我在那,
已经是一座雕塑。
像很久以前一样,
无言的凝注,抬着头。
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还会更久远。
那时候的我,
每天送,每天接,
准确的让火车嫉妒。
直到那一天,
时光在傍晚凝固,
闸口的门开了又关,
却再也没有那个,
熟悉的走出。
是谁牵绊了你的归途?
难道忘记了回家的路?
从此让我也忘记归宿?
等,等,等着。
记忆中的欢乐,
软化了寒冬的温度;
出神的等待,
消融了盛夏的酷暑。
任风霜雪雨反复,
任孤独失望反复,
我只需无言的凝注,
唯一的那条路。
已经是一座雕塑,
我在那。
(这个电影,不知道还要看几次,还要流几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