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 莱蒙托夫 在做着不具名的买卖
可是他双手已被莎士比亚拍走
代替雨果喊叫吧 喧哗吧 或者赠梵高一个吻痕
他会叫大笨钟失声
卡西莫多清醒在盛露的清晨
一切浩瀚的荒凉的渺小的闪烁的微词
飞向了四体交缠密不可分的肉囊
他们宁可死 也不放开对方
或者 你以为金刚石耀眼是有多逼真
它也可以炸碎一个城市的双眼
去拥抱黎明的脆弱
那不是当权者特有的吹奏的花色海螺
活着
在冰了又冰的伯爵茶表层
漂浮了极度饥饿的嶙峋的瘦骨
心死了会蒙尘
红雀唤不醒的是无花有果散叶的三更
绿眼猫咧着唇 笑的丑陋而圣洁
孤独会杀死一切卑劣
它也会慢慢走向天桥
去交易一笔账单 零头极贴近未明的地窖
酿出女人丝绸的香味
飘走了 全都飘走了
我们就这般活着
或者我们已然死去
丢一个铜子 砸碎一罐营养粥
就如同生命投向湖心 震醒三五圈波纹
谁的灵魂在枯竭
谁在忍受
谁在迎接
亲爱的
让我用半勺子情话喂饱你
我们就这样满足地 相拥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