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不认识我的朋友,还是比认识我的多嘛。
本人,罗培,培养的培,不是赔钱的赔,更不是三陪的陪,网名和笔名一样——千年女妖,自诩为妖姐或者臭女人,称呼嘛,随大家的喜欢叫就好。生于公元1970年8月4号,猝于...目前未知元年。狮子座,B型血,籍贯四川成都市,离异无孩有狗,身份证号座右铭:抽烟喝酒加遛狗,爱烟爱酒爱狗狗。幸福且痛苦,又有些迷茫着抓狂,悔恨着跺烂了双脚,捶胸顿足着哀呼虚度了年华的七零后。
平生从不大看别人,也没小瞧了自己,没有任何的信仰,只信自己!一个极为自私、极度自恋,也极自以为是的女人!此生修道不得法,时常走火入魔,坏了心志,残了身体,以至神经错乱胡言乱语,知我者,自能解我心语。
本人生来脾性暴烈,时有发飚,人生如戏,却终不能做一场完美的演绎!山一程,水一程,我看到那梦幻的美丽,可竟是带不进坟墓的记忆!没有体臭,却自谓为臭女人,不是自慰哈。姑奶奶脾气臭、性格臭,连文字也臭,就让这臭一直伴随我,直到那一堆乱葬岗子里!呜呼哀哉,死也活该!哈哈。骄傲如我,悲情如我,对天长啸,再一次豪情地笑!恨,晚生了千年,盼,来生,不要金衩,只持冷剑,独自走天涯!一阵风过,给剑点了一万个赞:擦,好剑!剑回复:草泥马,好一个杀人夜!
好,人介绍完了,说重点,说书的事。本人的心血之作《一屋子烟味儿》,最近被人剽窃,还放到了草海文学网站,是有点像草泥马,都有草有水,妖给剑点三万二千个赞。言归正传,当然不是我本人授权的,当然也没有署上我千年女妖的名号,目前我知道的还只是这家网站,其他的网站有没有这种卑劣又极其下作、不道德的行为呢,妖姐也是不知道的。
从来不觉得自己写得好,从前在空间写些杂文也被人剽窃过,因为很多人喜欢妖姐骂人的文章,他们觉得那是蛮有趣的,但之前的被剽窃还只是某个段落而已,比如说拔我一根脚毛啊,揪一撮头发啊,这都无关痛痒。如昨天我看到的原样搬来,一字不落的,还是平生第一次。这的确令我很是惊讶,不过要剽窃一部长篇小说,这还是需要耐心的,不知那几个贼人,你们准备好了吗?
妖这个人吧,是最讨厌崇洋媚外,还有那些狗汉奸、卖国贼,(必须要注明一下,跟我的三个狗宝贝说声对不起,麻麻不是骂你们哈,乖。等麻麻把这几个烂人骂完了就给你们做饭饭哈。)不过,妖还是想对那些鸟人冒点鸟语出来“Are you read?”,听不听得懂关我屁事。也对,是屁的事,都不要脸成这样了,都把脸揣裤裆里了,也只有跟屁打交道了。
说实话,妖姐是个啥人嘛,剽谁不好偏要剽我,妖写的不是小说,不是一个个字,那是妖姐的血!一滴又一滴,就像这秋天的雨,舒朗而又柔缓,从我的胸膛流入这冰凉的键盘,再婉转地回落至这闪亮的荧屏。大家有没有嗅到一股血腥味,梅影的、冷旭的、还有那死去孩子的,闻到了吧,那艳丽而又刺鼻的血,如残阳般通透明亮,那是冷旭和梅影在如血的残阳下,醉舞霓裳!是妖姐赋予我书里主人公的,是妖姐身上一刀一刀割给他们的。
如果曾留意过妖姐照片里的书桌,细心的人会发现,妖姐的电脑旁除了摆的烟和酒,还有一瓶速效救心丸。如果不是出了这么个差错,妖姐何苦要去说这些,大家都知道,妖最讨厌苦情戏了。妖的心脏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没办法嘛,老爸老妈遗传的啊。嗨,不说老爸老妈了,妖想哭了,喉头已经哽咽,泪珠儿也在眼眶里打转了,小说里也有写的。
此刻,妖真想骂一句“我操你大爷的,我老爸老妈走了,你要剽窃我的文字,是不是也叫你爹娘早早地去死啊。”我把自己的身体附在了主人公梅影身上,我患了子宫癌,她也逃不开,你是不是也去都他妈切了啊。去你妈的,那么喜欢我的文字,来问我要啊,拿钱来买啊,去各大网站看啊。还在老娘的每个章节下写着网络整理,差点没把老娘的两颗大獠牙笑掉了,然后又署上你们几个傻逼的名。
我的小说,是我无视日月的起落,是我颠倒了黑白的交替,用尽我所有的能量,敲下了这每一个字。我时哭时笑,时悲时喜,在烟飘雾绕里,在微醉的颠狂里,从我孱弱的身体里流泻出的字字句句,还需要你们来整理吗?!真是笑死人了!都快要把那广场里跳绝经舞的太婆们笑得想要怀孕了,都快要把缩在墙角根眯缝着满是褶子的双眼,连小姑娘的裙底都不敢偷瞄一眼的大爷们笑得在憧憬着第五春了。
找不到事做了就把自家汉子看好,别老是盯着别的娘们儿那粉嫩嫩的脸蛋瞧,别人家的老婆总是好的,就连罩杯都要大一号,走起路来那两片电风扇摇啊摇啊,直教人心痒痒。还是野味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田里爬的,路边上开的,都比家养的顺吞可口,千万不要大意哦。别整理我了,整你家男人去吧,都洗净沥干等着你呢。
嘘,小声点,隔壁的美女正在挑灯苦读妖姐的《一屋子烟味儿》呢,林雨默正在亲吻梅影呢,别搅了那美妙的意境。哦,美女听到了啊,你慢慢看哈,宵夜算妖姐的。卡号是好多嘛,妖姐再穷煎蛋面还是请得起的,不够就再加两个蛋嘛,这下对头了嘛。哦,你又晓得了啊,原来梅影在拉萨也吃滴是煎蛋面哦,你都闻到香味了啊。
对了,一共三个名字,其间必定也有男人,我说,老湿,用你给我整理小说的时间,给你老婆缝个贞操带吧,免得她出去偷人。虽然现在偷人也不是多大个事,但属于你的五花肉入了别人的嘴,总归也是你吃了亏。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要沦落到偷我文字的时候,也可以把那炕头上的五花肉卖了换几个散碎银子嘛。哦,不对,不对,你还他妈赚了,不花一分钱给自己的脑袋焗了个油,你瞧我这榆木脑袋,就是不会算账。没办法嘛,考大学时数学那场都哭了,回到家就想跳楼,可又觉得死得太不壮烈了,姿势也不太优美,罢了,没死成。你知道哈,小说里有写的,不知道你整理剽窃到哪章了。
瞧瞧,这生意做的,划算。如果你觉得那颜色有些碍眼,那有什么打紧,买把大刀来给自己亮个色,不过,这人与人就是不同,你说同样是人,人家关公往那一站就是二爷,你啊,装疯卖傻地摆弄老半天,还是个二逼,哈哈哈,把老子笑惨了。实在无聊透顶了就去割痔疮、剃脚毛,球大爷要你们几个来整理老娘的小说,你们有啥子资格?你们是我的大宝、二宝,还是小宝嘛,真是的。真是那么想要整理,等我哪天挂了,死翘翘了,你们来整理我的遗容嘛,吓不死你几个龟儿子才怪,哈哈哈。
妖,严肃点,几哈嘛,说完就脱手,(这是我们成都话,几哈是快点的意思,脱手是完事。)那几个瓜娃子还替我整理,不晓得小说的后面有方言哇,随便说几句你娃都搞球不懂,还冠上自己的名字,真是羞死个仙人板板了。不解释了,也是成都话。对,老子要告你,老子还要办你,你连我接下来要写些什么都不晓得,还剽?胆真够大的。
妖就不是人,不会按人的思路来走,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你以为又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格式和套路啊,错!还要扣去一万分,打回原形,公的母的一块继续修炼吧。这故事还早球得很,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要写多少,你就替我做了主张开始连载了。明确地告诉你们,最后的几十回不会发了,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待我妖姐真心诚意的网站我会继续发,妖心里有数。你们几个想看?看啥子,妖姐老了,年轻时还是好多男人抢着看滴,不过眼下啊,浑身上下一点搞头都没有,全把生命里那些美都镌刻在了我的文字里。
你们啊,真的不该,实在不该!妖的小说,妖所有的文字,只能是属于我的,我书里的那些语言,随便说几句,你也无法悟到其间的奥妙。你都没有经历过,你懂什么。我的每一个章节写了些什么,是什么内容,多少个字,甚至我还没来得及修改的错别字,妖姐我都了然于心。你们偷我的干嘛啊,小偷小摸点诗歌散文就行了,竟然偷起我这还不知道要写到啥时候的小说来,不值当。我又不是啥名人,人家袁立流个产还要上头条,我们这些无名小辈在著名的华西医大里做了癌症手术,也没见谁报道一下。这就是区别,以后去剽名人好了,没准儿也给自己弄个头条,肯定比汪峰强,加油哦!妖姐不会开车,也买不起车,不晓得油加多了好不好,烧起来别怪我哈。
妖姐的文字历来如此,这在我的《一屋子烟味儿》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妖搞不来那些什么九曲黄河,大起大落,也不懂那些如同传神写意、含蓄不尽的国画,我只重视虚实相间的处理,让画之精妙流露在无着笔墨处。妖的文字像一副炭笔画,粗犷有力,虽色彩单调了些,但那一个个字似乎在向外冒着灵气,渐渐地凝成了一道道粗砺、直白而又雄壮的山脉。
小说里有粗线条的勾勒,也有工笔细描。好像还是节奏分明,写起来也很随性而洒脱。看完了妖以上的文字,所有的人都恍然,原来妖到底还是更喜欢骂人的。小说里那些细腻的笔触,深情的对白,也是妖写的吗?妖说过,妖就是妖,会做各种变化,在妖这里,没有规则,妖的文字一如妖这个人,豪情不羁、信马由缰,你说下一站是幸福,我偏跟你讲上世纪的绝恋。妖一定会很妖很妖,妖到没有复制,没有高仿。
孔乙己说“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那么,偷人算不?偷情算不?偷欢又算不?孔乙己为了这句话不也争辩得额上青筋条条绽出吗?妖算不上读书人,只能说是读过书的人,所以,必须要计较!必须要为自己讨个说法!所有我发过文的网站和读者们都可以为我做个见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