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姐姐说:“人生是不相等的幅度,不要放弃任何一种有可能增值的幅度额。”其实细细想来姐姐或许是对的。正如职业学家对自己职业的规划设计,我们在平凡又不平凡的生活中确实需要一些理性而直观的规划去明确自己的人生。如此一来,在这人生的幅度线上,我们或许就可以明确的在生活中,了解每段曲直,寻找的到自己的幅度线。
姐姐说我可以试着给自己的生命画一条直线,在直线上用相等的度量值画出每十年一段的距离。在这条线上首先考虑自己已经度过的几个十年,然后再另一端估计自己活得时年。在我规划这条线段时我猛然惊醒其实姐姐的目的不是告诉我这条幅度线有多么重要,而是想告诉我懵懂的活着的可怕。
在这条直线中我给自己画的是从一岁开始的,然后每十年我会再次画出一段距离,我理想的生命周期是80岁。也就是说我在直线上画出的线段是8段。去掉前两段,我的理想生命时间只有6段了。我清楚的知道在前两段的生命时间值中我没有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是按部就班的上学再上学,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我无法随心所欲的去做我喜欢的事。我知道这段时间我的状态虽然是无忧无虑的,但我的理想和梦想都在这无忧无虑中消耗完了。我生命起始的这20年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流逝了,而我在这段静悄悄的流逝中唯一拥有的是身体的成长状态。
生命的前20年我有很多的遗憾。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而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理想和梦想将它在剩余的生命中保持希望和欣喜。但我很快的就发现了自己是太过于乐观了。我仔细的观察着剩余的6段,我能真正拥有的或许只有3段。这不是危言耸听,事实确实如此。因为,在生命的后两段,我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否可以允许我的任性,这是我无法掌控的。况且,除却生命中的黑夜,理想状态下,我或许真的是只有3段十年。或许此时我们可以乐观的说,还好我还有30年,但我们真的拥有30年吗?我们谁也无法从中得知。而此时我无法从这预计失去的两段时年中,来恢复自己的恐惧。可当我试图去规划剩余的30年时,我开始小心翼翼,因为我知道这些年限是我可能唯一的可以自由并且有活力的去完成或许正在完成自己的兴趣,事业,和我曾一度放弃的理想。
我知道姐姐或许也经过这样的迷茫,当她在最初的清醒时想告诉我,人生的时年是不可捉摸的,而我们在这不可捉摸的迷途中不应该是放弃的态度或者是放弃和逃避。因为我们没有这些消耗的资格。我们对于人生的任性还没有完成,我们还没有对自己的生命做出完美的答卷,这是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我想在接下来的时年中我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规划出自己理想的幅度线,即使不是我想象中的完美,但我也要知道自己还能够清晰的人知到自己的缺点和目标,我不要像一个拥有美丽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的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