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贴着诱人红唇风骚的摇晃
人群 ,扭捏腰肢醉生梦死的欢呼
寒夜来临,褪去本命年的红色底裤
二十四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蹒跚而行,余生尚不知前路
踌躇彷徨,则如逆水行舟
满脑子的理想和混沌的现实
二十四年,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残月佝偻半悬,女人的鼾声和屁一样难堪
汽笛声湮没纤夫的号子
喘着粗气在夜深人静里辗转反侧
二十四年,做了一个肮脏的梦
带镣铐起舞,听金属的歇斯底里
在谁的肚皮上欢腾,呻吟如一支悲歌
烟把指尖熏得发黄,腥臭
二十四年,做了一个堕落的梦
把手拍的通红,咧着满口黄牙的嘴笑
幕布上别人的青春如歌,赤裸着缠绵疯狂
前年的拖鞋散发着去年的浓香
二十四年,做了一个措手不及的梦
结了挡刀的友,喝了最烈的酒
满身伤痕和酒味,在肆意的嘶吼
下半生,能不能牵起谁的手
二十四年,做了一个没有春天的梦
睡了你,睡了一个二十四年的梦
大梦初醒,床单斑驳残年如旧
下一个二十四年,睡了谁
睡出下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