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探长,齐探长,你在哪呢,我找着活了。”回到警局之后,我喊道。
“咋呼啥,今天你在路边卖的时候,我都在角落里都看到了,我感觉找你的那个人不简单啊,也许我们离真相已经不远了,小二,这几天辛苦你了啊。”
“齐探长,你喊我啥?小二?你跟谁学的啊?”
“那应该叫你啥,二子?”
“滚一边去,谁是你儿子啊,你叫二哥,二爷都行啊,非要偏偏叫小二?”
“算了,还是叫单字一个‘二’吧。”
“欸,就不能叫的好点吗?”
“这都不是重点,我和你说啊,为了不打草惊蛇,最近你先别往警局里跑了,我在城里给你找了间房子,你先在哪住着,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当然了,我也会在暗中保证你的安全的。”
“我和你说,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做的最准确的一件事,你就该早点给我找见房子住。”
“行了,别说废话了,好好的收拾一下,准备开始你的打工生涯吧。”
“行,我也不和你闹了,那我先去了啊。”
“去吧,小二。”
“。。。。。。”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事先与那个搞过天约好的,在那个我卖过的地方等他。
“兄弟来的挺早的啊。”
我转过脸看到的是一张猥琐的脸在冲着我疵着牙笑,于是我随口说到:“天哥,您来了,咱们去厂子吧。”
“不着急,有件事我得先和你说清楚,不瞒你说你哥我干的这活不太光彩,所以你不能这样就跟着去了。”
“那我咋去?”
“先来跟我来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着搞过天来来回回穿过了几条街道,走到一条偏避的小道的时候,搞过天说:“兄弟,先得罪了,把眼睛蒙上吧。”
卧槽,我现在越来越坚定那些失踪的人一定和这个搞过天的人脱不了干系。不等我说话,他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一时堕入了无边的黑暗,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而搞过天是刀俎。
我被搞过天带着绕圈圈,很快我便失去了方向感,感觉时间过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我摘下黑布,看到的是一所院子,并不是什么工厂。
“天哥,到了吗,不是去工厂吗,怎么在一所院子里啊。”
“我说过了,你哥我干的活不光彩,只能在深巷子中偷着干,走,跟着我进去看看。”
我们推开一扇门,眼前的景象使我惊呆了。
屋子里堆满了纸币,对,你没有听错,是纸币。这些纸币最上面写着中央银行四个字,中间是孙中山总统的头像,最下面是纸币的面额,有一千的,也一百万的。还有几个工人正在印钞机旁边忙碌的工作着。
“兄弟,看傻了吧,这些都是我们私自印制的假币,怎么样,印刷的质量还不错吧。”
“天哥,你印这么多的假钞干什么啊,又不能用。”
“谁说的不能用,这假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你问问这儿的兄弟,手中花的钱那张不是这现印出来的。”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难怪那几个失踪的伙计突然变大方了呢,对他们来说,只要有纸就能变出钱来。
“兄弟们,这是一个新来的,以后大家都是这个厂子的了,帮着他点啊。”
“是,天哥。”
“我还有点事儿要去办,你们先忙着吧,兄弟,也别在这站着看了,去搭把手吧。”
“哦,天哥,你去忙吧,我跟着兄弟们好好学学这手艺。”
这个搞过天的男人撂下几句话就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几个穿黑衣服的的嘱咐到:“看好他们。”令我感觉不对劲的不是他说的这句话,而是其中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回他的话,那个人竟然说了一声“嗨”。
作为一个小时候撕过猪耳朵的人,怎么会没有见过猪跑。这特么很明显是个日本人。我心想,这事怎么会有小日本掺和进来?算了,先不管这个,先打听打听这的几个人是不是失踪的那几个才是正事,
“欸,兄弟,叫啥名啊?家是哪的?”
一个伙计被我打断了手中的活,然后对我说道:“我叫柱子,上海本地的,你呢?”
上海本地的?难道我们的判断错了吗,这些并不是那些失踪的人?
“哦,我是山东来的,我叫徐二。这儿的兄弟都是本地的吗?”
“现在在这儿干活的都是本地的,外地的也有,不过是来一个走一个,你应该是来这儿的第五个了。估计是受不了这机器轰鸣的原因吧。”
“来一个走一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天哥偶尔会带回一个外地的来,但是很快这个人就会走掉,紧接着,又会有下一个外地的被天哥带来。”
“哦,是这样啊,那你们在这干活有人身自由吗?”
“这话说的,肯定有啊,没人身自由谁还干活。每天下午六点以后,天哥会找人把我们送出去,第二天再找人把我们带进来。”
“对了,还有个事。你说咱们着都是本地人,那外面的日本人是怎么回事啊?”
“日本人?这没有日本人啊。”
“可是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个人讲日语啊。”
“想必是你听错了吧,算了先不闲聊了,先干活吧,活干不好,天哥又要骂了。”
“哦。”
我真的听错了吗?
一晃眼就到了下午六点钟,我拿着一把的假钞作为工资,被门口的一个黑衣人蒙上眼睛,送出了这条隐蔽的巷子。
“明天早上八点还是这儿,我来接你。”那个黑衣人丢下一句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