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爱你装作陌路
不得已,狠下心决然离去
不得已,看你痛了笑了又哭。
每个路口总有不同的选择,每个孤单的人总自作欢颜,莫离就是如此,自从心爱的人儿默默的离开,他再也没有以前的活泼了,他也会回念那不长的日子,他珍藏的那些记忆,似乎离不开那个又爱又无可奈何的人。
以前的他喜欢那座桥,可以看河流,可以吹风,可以默默地一个人思念,一个人流泪,他的行程很长,可以是漫无目的的跋涉,可以忽然的想起别人,从此魂不守舍。
“我不会再说孤单了,因为习惯了一切变得很平常,心痛惯了也就当做了习惯,装起纯情去做个没有原则的混蛋吧”莫离带着所有的臭脾气。
“你就装吧,我可不会,没可能了就那样呗,他总是那样,我只是想不到一切这样快就结束了,感情的事谁说的准呢”卓然说道。
这是两个无聊的人第一次出来看这夜景,明亮的灯光,来来往往的车辆,近在咫尺的黄河水,走在这马路上都能感受到传来的凉意,城市的一切气息与这是不同的,这有着跑步的大爷,漫步的老奶奶,再加一些无聊的人,这一路,他自从看到那个酷似的姑娘开始,就没有丝毫的生气了,像行尸走肉样。
爱人都有个小屋,里面杂乱陈部,堆积着过往,藏着心事,铭记着坎坎坷坷,莫离明白,他爱着的人记着别人,他也记着一个叫做凤栾的女孩,本无可厚非了,因为卓然已经是自己的妻子,是唯一能叫做爱人的人了,猜忌,迟疑的爱就像是晚风吹来的柳絮,搞得鼻子不痛快,因为缺少交流,但这不是他们考虑的了,一切都过去了。
毕业后的生活百无聊赖,莫离选择了写作度日,他把仅有的稿酬买了喜欢的小说,啃着面包度日,他感觉回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大褂子混杂各种难闻的味道,各种莫名的表情都会让他发疯,渐渐地他的吃法成了一种习惯,馒头夹杂小鱼干,再喝一杯开水,基本解决温饱了。
莫离翻看着眼前的挂历,快到深秋了,那个女孩的生日就在这一天,他摸着口袋,拿出仅存的200元,该不该买礼物呢,爱不是用金钱的来衡量的,他们的故事也到尽头了,这无可厚非的礼物可能仅仅让她觉得不安,让自己证明一直记得她吧,拿出钢笔,他写着,“我祝福与我无关的每对恋人,我替身边的失意者哭泣”,简单的表达后总会让人平静很多,他看着自己的小房子,满满的旧书架上堆砌着各色的小说,但他还是把《追风筝的人》放在显眼的位置上,仅仅是曾今和那人有关,这让他觉得珍惜。破旧的藤椅,黄色的桌子上放着台式电脑,古老的感觉在这显得更加寒酸,
写作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两年就这样过去了,他有过几天吃不饱的经历,有穷酸看世界的经历,他徘徊在城市的郊区,在每个繁华的地段贪婪的呼吸空气,他把一切写下来,近乎发泄,“看过金碧辉煌的宫殿,美丽的女子在这变成另一个女子的母亲,他们的爱人都叫遗忘,我们要天天思念,但不要天天相见,只需要悱恻缠绵,绝不要柴米油盐,有共同的生活经验,绝不用共同的房间…….”
他终于还是没有坚持爱情,选择了生活,在现实的面前一切是显得那么无力,和神话一样,他遇到她是在那个他稀罕的桥上,他曾经想和喜欢的人在这漫步,在这看云卷云舒,潮起潮落,没想到这次却是和度过一生的人,他小小的满足了,河流拉开了道道波纹,美丽的灯光在波纹中荡漾,他的心也随着大了起来,他看得到未来,他知道在桥的中间显得更美丽,她的影子在变幻的灯光中摇曳,他记得他们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但彼此很真诚。
他在晚上写下了这样的话“谁说的灯光下照射不出人心,谁说的等待定有结局”,他们看到了半圆的月亮,他说终于见到了小月亮,卓然跟着笑了。
个头不大的人都将对方的身高当做了玩笑,够不到高处的叶子我们只能踮起脚,或者用手去接触一切,浪漫原来是大家都同意的最平凡的事,陪伴原来让人这样的幸福,他不曾体验过,没人让他拥有过。
莫离把他的爱当作打理屋子一样打理,缺少了什么东西他都会去补齐,他对卓然有着的不仅仅是感激,第一次遇到她,他只是觉得卓然很会生活,仅此而已,他从没有想过他们会有故事,毕竟他是那么喜欢那个女孩,哪怕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他还是坚持着,他的心中,她无可取代,但最终还是和卓然走在了一起,这也算是缘分吧。
他在乎她在的每个路口,他在乎和她的每段路程,黄河岸边缺少红绿灯,但他们共同遇到过,莫离说过他讨厌每个路口,讨厌抉择,但他缺接受了那些灯光,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