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初识寒意的端庄,它便跃于纸上
那种容易被碾碎的花朵
透明的叶子,透明的绿色
暮光与天空之间出现裂痕
若现在提起它的名字
僵化的哭腔里并不是一无所知
我重复梦中的呓语和飞起的旗帜
太想抓住瞳孔里的飞虫,我便怔住
破碎的翅翼
在裸露的脚踝隆隆地发出声响
流浪者的姿态
在田野里和灰白的影子
垂直落下
那一条暗沉的甬道
仿佛没有找到出口
阳光平铺时间的幕布背靠丛林
而我,冷酷无比
爬行类的昆虫如我
我确知听见内心的一种声音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威风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