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经过又一个24小时的疗伤,我已经治愈了不少。我的伤口渐渐缩小,而伤疤越来越大。可我拒绝换药。我希望它能自愈。
我在瀚海书店看到了纳兰和仓央嘉措的诗。他们都是你推荐给我的。我拒绝了,如同拒绝换药。
每一个诗人心里都藏着一个隐秘的恋人。如果早早地和随随便便就被人发现的,那肯定不是诗人最钟情的恋人。没有不恋爱的诗人。只有想永远恋爱的人才努力做一个永远的诗人。
你让我一看到纳兰和仓央的名字就让我想起你。你把他们推到幕前,自己却卸妆跑了。
可我不怪你。因为我爱你。但我不会再说这三个字。我怕纳兰和仓央不语,怕纳兰和仓央笑话、怕怕纳兰和仓央感觉凄凉。这些,你不懂。
长白山用白雪来照亮我的眼睛。我有点乏了,独语吧,像马语者那样。合上眼眼睛。依然满眼冰霜。
该死,难道是我忘了什么?
哦,该换药了。
思念的伤疤太大,到底不是一件让人可以安静入眠的喜事。
大年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