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十几度,与5摄氏度
中间,有一段
从这座山到那片海的遥望
南北通透的,是你我
曾称兄道弟的岁月
我们碰进杯中
一点离愁
然后各自挣扎着欲望
此刻,窗外没有雪
有零星的雨滴
跌在红绿灯下的界线
飞溅,再汇集
汇集成一摊辐射的镜面
在这摊镜面里
我看到一些细小的波纹
隔开仆尘,试图推倒风声
被雨点敲碎以后
再次隐现我,泛白的外衣
零下十几度,与5摄氏度
中间,有一段
从这座山到那片海的遥望
南北通透的,是你我
曾称兄道弟的岁月
我们碰进杯中
一点离愁
然后各自挣扎着欲望
此刻,窗外没有雪
有零星的雨滴
跌在红绿灯下的界线
飞溅,再汇集
汇集成一摊辐射的镜面
在这摊镜面里
我看到一些细小的波纹
隔开仆尘,试图推倒风声
被雨点敲碎以后
再次隐现我,泛白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