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克成为我的好朋友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现在看来,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说话的特殊语气与不于外露的性格,使我感到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有些排斥。
因此,每次有机会打算与沟通的时候,我就推辞,胡乱找些很不像理由的理由。他倒也不生气,只是偶尔碰见了打个招呼。后来才知道,他是不太会为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气恼的,重要不重要是一个人自己来评定的,在他看来,不重要的事情太多,真正筛落下来,算是重要的事情,可能只剩下仅有的几样:学习、诗歌、爱情……。
我是先认识西克本人,后了解其作品。对于我这样一个人来说在接触所谓的爱好诗歌的朋友之前,一直在私下里埋头写些不成气候的诗歌,也很少拿出去发表。因此,相对封闭,很少获得名家名作的滋养。西克的作品让我感到震惊,他的写诗风格别具一格,尤其在词语与词语的搭配上,更显得灵妙奇特,不同常人。
随着与西克接触的增多,我与他的交流越来越没有障碍,甚至达到了很默契的状态。他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性格让人难以揣测,但与任何人交往都不会感到局促与胆怯,喜欢结交新的有意思的朋友。而随着他的小名气的不断扩大,他的不同形式的朋友也越来越多,不时一起吃饭喝酒的不乏其人。
我觉得诗歌就是精神的天堂,诗人则是精神的贵族。
他是一个独特风格的诗者。阅读他的诗歌仍无法令我这个越来越挑剔的人感到厌倦。即便是在别人看来很一般的诗歌,经过反复历读,仍“显示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才气”,在一些诗里他写的很孤独。我想,这是我们的年轻诗者的不经意的文笔。
西克的诗被圈子里朋友们所热爱,也被女子们爱慕。对于他的诗歌潜在的阅读者,实际上与我们自己是融为一体的。如果诗歌造就了我们自己,就必然造就了他们——读者。我们每个人的灵魂都是有许多的灵魂组成的一个复合的灵魂。当我们在诗歌中得到提升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在岁月深处倾听,甚至我感到万物也在倾听。
写诗虽然不一定能让西克成为一个成功的人,但至少可以让他成为一个高贵的、善良的人。雪莱说:“诗与快感是形影不离的,一切受到诗感染的心灵,都会敞开来接受那掺合在诗的快感中的智慧。所以说,写诗是可以带来快感的,那种灵魂之上的快感。”
一种完全自由的、中国西北独特的地域特色。西克自觉或不自觉的描写了他所热爱的沙漠风情和母亲河畔的点滴。他在诗歌的园地里享受着另一种生活。
诗者迷恋语言的潮湿、黏性和纠缠,还有那些沙漠的奇景透露亮光的缝隙,并强调,诗不是到语言为止,而恰恰是从语言开始。这是一种奢侈的语言和文字的场合。我相信一个为诗歌奉献衷情的人,必将获得诗歌女神的青睐和恩惠。西克还年轻,探索之路充满挑战与历险、更新与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