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五号,夜风徐徐,天上几颗星星拱绕一轮玉盘似的月亮。乍看十分的亲密,如果你细看,似乎慢慢地在疏远,似乎等着晓风残月的画面和做梦的青年。夜色慢慢褪去,正如青春年龄的人心中那些蒙蒙的事,随着时间变得淡淡的。喜欢过流星划动的人,在梦醒时发现流星难以停留,可爱慕的心永远追逐流星,不属于爱慕她的人,这样徒有无耐。
东方渐渐出现了鱼肚白,屋外的世界正在被深蓝色的颜料一重重的涂染,不一会儿太阳跳出了山尖,用她那刺目的光线在人家屋内墙壁趴着。在墙壁光线下是一个木头书桌,桌上斜摆着几摞书,在书桌右角边设备有一简陋床铺,床上歪睡着两个人,一人手中还紧纂着手机,一人人枕旁一本书快要滑落。
时间总是不停留,在屋外隐约传来了一串串清脆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脚步声到了门口顿时消失,你会听到路边摩托车发出的声音。“嘭嘭”两下敲门声惊醒本来睡意模糊的马文远,一来由于马文远睡在里面,二来他心中稍稍懒惰,似乎心中产生了憎恶。又是“嘭嘭”两声并传来可恶的叫声:“王新平,你个猪,快下来给老子开门!”这样的糟杂声管你是冬眠都会被吵醒。睡在床边的王新平耐不住跳下床去打开门并用模糊的睡眼看了一下敲门人说:“胡岩是你,不睡觉一大早乱敲人门,小心院中房东听到骂。”“骂他妈的逼”胡岩一边推开门一边说。胡岩扫了一眼侧身假睡的马文远,又看了看白灰墙上马文远用毛笔写着“天下为公”四个大字说:“天下为公,不如说女人为公更好。”王新平冷笑了一声说:“你一天在不说别的,总是满嘴的女人,最近把高二的那个女孩骗得怎样了?”“哎!她妈的,原来人家有男朋友,我把她早忘了。”胡岩坐在桌边一木凳上平静地说。
“人家都有追女生的本领,我们至今是光棍。”王新平半嘲讽的说。“我这还算什么,人家黄金光才厉害呢!那个家伙不知睡过多少女子,这不我昨晚看到一女生跟他进了居民楼。”胡岩似笑非笑的说。王新平胡乱笑了一下,在床头抓起手机坐在床头按了按说:“人家有钱,人家的父母为人家一个儿子学习就在学校旁买了居民楼,我们呢只能可怜巴巴的住这租来的房了。呵呵!”
“学习?去他妈的学习,我看他已经夜夜精通了。呵呵!算了,我们终就是农村来的,一时半会不谙所谓的城市文明。别吃自己饭为别人操心,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不知道到哪里去?”王新平露着嘴说:“还能到哪儿去,洗洗衣服,吃吃饭一天就过去,再接着睡觉了,还…”王新平还没说完只见胡岩圆睁大眼,张开扁平的鸭嘴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在网吧难见你们的影子。一个成天的看书,一个成天的捣手机。你们隔壁同居的情人夜里不影响你们。哈哈…”王新平缓缓站起一边扯来一脸盆一边舀水说:“昨晚半夜听到一伙男女在里面吵闹,被房东追跑了,忍一忍,马上高考了。以后看他们结婚生娃娃都由他们了。”
王新平和胡岩乱说了一会儿都出去了。马文远觉得安静了很多,马文远起床匆忙收拾一番,在墙壁的镜子照了照自己黝黑的脸,用梳子弄了弄稀长的头发,强忍着面对镜子做了个笑脸,似乎第一次看到自己洁白的牙齿。是的,马文远是个快二十岁的人了,一张黑脸,满脸胡须让人感觉已到不惑之年,由于各方面的压力使他变得消瘦,他总是在人前说话放浪不拘还偶尔害羞,但他的内心十分空虚,看书是他精神的寄托。马文远爱上了读书,总是为苏东坡和张恨水的才情所染,心中默默立志效仿。不得不说他的青春很失败也很成功,他的追求总是随着时间变的淡了,不得不说他的爱慕如天上的云聚的快,散的快,烟消云散青春同样。你想想如今的世界“柏拉图式的爱情”有几个,马文远一来自卑,二来自强使他的人生索然无味,他总是认为没人懂他,他总是活在一个不被人知的世界,不过他也是一个稳重的人,他的笑生是他对伤心事物的傲示。说也奇怪,在高三重要阶段他竟然喜欢上了高二年级的一个小女孩,这件事从新华书店说起。
我们说过了马文远是个爱读书的人,所以县城多半书店都反复去过,不管在哪里,“新华书店”都是函书最丰富。四月是个万物欣荣,天朗气清的季时,在宁夏南部的山圈中,大自然随意点缀绿色,杨柳舒展枝叶,桃杏花颜粉红。你无论站在哪里都有荡漾的心思。那一天,天上的太阳白茫茫的照在小县城,在一片躁杂声中马文远走进了‘新华书店’。他顿时遍体凉爽,好象就是他喜欢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又坠入了海洋,他会尽情的徜徉在熟悉的气味中,然后感到自己愚昧。书店里面高高低低尽是书架,就是最低的也能当住你的视线。马文远像往常一样依次的浏览,看到余秋雨、贾平娃的著作竟如此之多,不禁敬佩。他边向右轻移脚步边视光扫视书架上的每一本书,他突然止住脚,视线全部集在书架中层的一本白皮包装书上,那是民国才女林徽因的诗集《你是人间的四月天》。马文远小心地取出大致略看了一时,正当他准备放回时,他透过放书的空隙看到了对面的粉白的脖颈及颈下白酥的肤色。他怔怔看了几秒,突然那人半弯腰那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水盈盈的眼睛和马文远那干燥的大眼视线相碰,彼此如触电般不敢再相视,马文远感到自己不由的心跳加快,内心充满好奇。在他乱了六神之际,只见左边折过一女孩,粉白如月光中的花朵,形如黛玉涵泪,你不见那张脸那你就永远不回陶醉。不笑如春风袭来,微笑会使你不得不喜爱。齐脖颈的秀发半包香腮,轻瘦的身态一身休闲衣裳,真“垂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
马文远看到如此美貌的女孩早已六神无主,似乎他能感觉到他那死板的脸上被火烤着,感觉热热的。尽管他的记忆中还保留这那个女孩的样子,但他还是时时偷窥,好像一个做贼心虚的人。那女孩也察觉到了马文远窥视自己,佯着宛然一笑,马文远感到自己被那笑容所醉倒。他不管天崩地裂,他不管自己是卡西莫多,他为自己以前性格而恼怒,他就像一决心赴难的壮士不成名便成仁。就在他心中欲过去打讪之际,他听到那女孩手机振动,那女孩看了看手机转身不见了,只留下了她匆忙的身影。马文远感到恼怒,他坚信那女孩还会来,只是出去接电话而已,可是一个小时过去,她还没等到那个女孩回来。他顺手抓起一本古书正好翻到了《洛神赋》,被“翩若惊鸿,婉弱蛟龙。”“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以通辞”人神爱慕怅失所感。马文远还对自己迟钝报怨,又被曹子建的赋惊叹,忽然他又自嘲似的一笑,似乎一切都不可能,似乎一切的记忆如烟般散去。令马文远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孩离他不远,他那绝望的心又感到了希望,可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希望要从马文远所读学校说起。
我们说到马文远在书店美丽的邂逅,对于当时的他来说那只是痴幻和多心,但另他没想到那个女孩竟是在他所在学校读书。马文远所读学校是他所在县城最好的学校,当马文远考到那所学校时正好学校搬迁在一个安静的边区,七八幢突起的红色建筑和宽敞的校园里面蕴藏着无数密秘。而马文远只呆在一个普通的班级,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两年多的高中生活恍然若失,他只有一个要求人,他宁愿失去一切美好,在高考即将来临之时,他的内心十分枯燥,他就像一个苦行僧的生活。那天下午课间休息天空似乎变得多愁善感,课后的头脑一片混淆,而教室的躁杂气分更是让他难受。马文远独自下楼,被突然袭来加杂雨丝的风打在疲倦的脸面,他感到头脑清晰,心情舒畅,好像将身上久负的大山移去。他走在校园看了看来往的人,活动了几下手臂,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然后仰脸望着阴暗的天空。一切会是惊喜,一切会在无意间。马文远听到背身不远有女生柔和的声音,在他的耳朵变得越是亲切。他不自觉得回头望了一眼,看到两个着蓝色校服的女孩互相说着什么向他的方向走来,其中一个也无意中瞥了马文远一眼。其实马文远由于是本能反应就迅速折回了头,当那两个女孩和他走在一条线上时,他不忍抛看了一眼,正好接近他的一个胖女生对着另一说着什么,而那女生视线正好和马文远相接。马文远如一尊雕塑般怔怔看着那个女孩,当时他不知道是惊喜还是不相信自己,但他肯定那是他的美丽的邂逅。那个女孩大概也对书店看她的人有印象,匆忙拉着那个胖女生说:“那个男生我上周好像在书店见过的”。那个胖女生也将视线打断了马文远如梦的幻境。马文远稍稍犹豫,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走向那两个女生面带微笑的说:“这个同学我好像上周见过”“在新华书店吧!”那个女孩半是忸怩的说。她的声音温柔的像微风吹拂着马文远的身躯,他的心中荡起了暖流。
“哈哈,是的,那就是书店了”马文远活泼的连自己都觉得难料。“那天书店真有些冷清呀!不过里面的书挺丰富的。”马文远微笑着说。虽然是心控制着他的言语,可是他的眼睛总是出卖他,他像一个外行人赏画,只说好,不知哪里好。那女孩边点头边“呵呵”的笑着。这时马文远内心恐惧一阵,似乎那女孩在他的心中一游,只是不说罢了。但他又觉得她是少女般的娇羞,使他心神荡漾。“你是高二几班的?”马文远看了看那女生的校服说“四班。”“那可是加强班了?”“恩恩”“‘莫媛’我们还要上微机课”旁边那个胖女生一边向前走一边回头说。这是马文远才知道旁边还有个人,但他可一眼没看过,心里感觉一阵残愧。那女生对马文远胡乱说一声就走了,马文远在丝丝细沫雨中看到两个女孩一边说笑一向微机室的方向走去,那个胖女生还回头看了马文远两次,马文远正好也在看她们。
这时马文远拍了拍自己的头,他悔恨没有问她的联系方式,他又觉得如果人家不说又使自己没趣。他又想到了人家的名字莫媛,他觉得这个名字和她极般配。他又想到后天是周末学校通知不补课,他想到“永清湖”去散散心,面对即将到来的高考他真得不知会是怎么样结局,但他眼前无名浮现了一张微笑的脸,那金丝边眼睛,那天…
我们讲到在马文远在校园看到了那个女孩,真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栅中”。马文远听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从此他的心中不时的惦记着,那天夜晚他枕着‘莫媛’两个字入眠,他始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心境。他觉得夜有无限的长,长到了他的心中,变得焦灼,他不停地构造着温馨的秘密,他似乎马上能摇身变为小说家,而他的著作都是动人的爱情故事。的确马文远感到枯木可以逢春。那晚王新平感到马文远好象不在是闷闷不乐的那个人,他看到马文远黝黑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而且和他谈论了一些学校男女的事。反而那晚王新平先睡觉了,这是破天荒的,因为以前王新平总是玩手机晚睡。马文远感到没趣,看了看自己在墙上挂写的高考倒记时,又想到明天是十五号,不管明天会天塌下了,他只求夜里会有个香甜的梦,那梦里必需有莫媛。突然他听到屋外风刮着塑料纸“呱呱”作响…
第二天门窗外看不见一丝蓝,似乎天也在沉睡,隐约能听到马路自行车的响声。马文远突然睁开睡眼,似乎他在将眼睛也定时了,觉得大脑空空的没有了睡意,他眼睛懒散的盯看着一边墙壁,那墙壁的油纸画完全没有形状。其实他早就想到了一个人,他越是想她越是美,他想着她喜欢他,他和她恋爱…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他的甜美构想,那是王新平手机闹铃。顿时小小的屋子成了KTV的包间,那《梦回云南》的铃声似乎能穿透墙,而且飘扬于屋外的每个角落。马文远感到一阵恼怒,似乎那纯粹是噪音。马文远抓起他的手机一看快六点了,才知道还要上早操,于是着衣下床赶洗脸刷牙。马文远刷洗已毕,他看到王新平还眯着眼,就前去隔被子摇了摇说:“王新平,六点快二十了!”王新平一惊睁开眼也下床迅速洗扮,他俩匆忙奔跑向学校,害怕广播操声早于他们进校门响起。的确他们也幸运刚一脚跨进校门广播操声响了,一个高个半秃头校长板着脸迎面对他们说以后来早点,广播操已经放了。他们快速奔向自己的班级对伍,似乎到了安全的地方法,尽管已经喘吁不停。
如果你不在意一个人,就算它破坏着你的视野,你也没有一丝感触;如果你在乎一个人,就算它不在你的视野,你会觉得近若咫尺。的确马文远有了在意,就像他在意一首情诗。他也想着莫媛在意他就像唐晓芙无意间在乎方鸿渐。星期五那天马文远看见过三次莫媛,一次是吃早餐时他看到了莫媛和两个女生走进了校园超市。第二次中午他回宿舍时看到莫媛在校门口打电话。最后一次是下午放学他看到她济进了公交车。那天早上天空还是苦丧着脸,下午竟然笑逐颜开,就像人的脸一样。
下午放学后马文远到了同学宿舍去聊天,他那个同学叫高松,乍看长着一身肉,好像没有骨头,走起路来颤魏魏真像个孕妇。看他满脸尽是霸气,实际他常常被感冒欺负,据说有一次感冒吃了一大包感冒药还没好,于是他干脆向班主任请了三天假挂吊针。那个高松也是个滑稽的人,他和马文远一个班,竟然在班级几个调皮男生的怂恿下写起了情书。他喜欢班里一个长的像男生,举止像男生,总之她除了进女生厕所,没有人会看出她是个女生。那个女生叫张娜,高松常说他喜欢“张娜拉”。有一天在语文课上,高松写了一纸情书,情书这么写“亲爱的张娜拉,你看咱们合适吗?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每次看到你我万分激动,为什么我总是感冒,后来我明白原来是想你的缘故,希望你不要伤害我这幼小的心灵。”写毕他让同学传给了张娜,只见张娜接在手里看了几眼就在背面写了两行字“你是否得了禽流感,神精病!”就捏成疙瘩回头仍到了高松桌上。高松展开一看,笑了笑,对跟前几个男生说他不会死心的,有一天要让她发现自己还是有诱惑力的。
马文远走进高松宿舍,只见他奶奶正在做饭,高松躺在炕上闭目养神。马文远笑着说“受打击了,还是又感冒了?”高松听到马文远的声音忽的腾起,就像一只受惊的肥胖的兔子。“张娜拉除了我看上她没有人会看上她的,我不会死心的。”高松假装自信地说。“你喜欢她什么?”马文远一边坐在炕沿一边向高松笑着说。“我发现她的身体很好,能生。哈哈!”高松仰着脸大笑。他奶奶听到说“我这个孙子一天胡说八道的,从学校来从没见过看书,我看他考不上怎办!”“你不要吵,做你的饭!”高松假装呼他奶奶。马文远和高松一会儿讨论班级里的人物,一会儿谈论国家政策,一会说东一会儿说西,只见天色已晚,马文远就告别高松和他奶奶走出了宿舍。马文远看到月辉散在了小道上似下了一层霜,他抬头看到那伦明月静静的挂在偏东的天上,像 一面镜子鉴照着,又像美人的脸,他感到寂寞和孤独,一年月有几度圆?就是看到月圆也是惹人空羡。
其实马文远想到“永清湖”散散心,自从王新平和胡沿出去,他独自整理了自己的形象准备出发。他想到昨晚和高松随意的闲谈,觉得高松那圆肥的脸有点可爱,又记起刚才胡沿的粗言秽语一阵烦感,仿佛身上钻了一只蚂蚁不自然。马文远走到三叉路口正好来了一辆公交车,于是他和三四个早来等车的人一起跳上车,看到后面还有几个位置就一屁股坐下。“马哥也来了?到书店溜达去吗?”靠车窗坐着一个穿校服且瘦骨嶙峋的男生对着还没坐稳的马文远微笑着说。马文远抬头一看原来是代旭,看到他没戴近视眼睛,那本来很小且近视的眼在笑容中几乎看不到眼球。“不是,到永清湖转一转,你什么时候少了两个眼睛,借给你的那个妹妹了吧!”马文远列嘴笑着说。“看马哥说的,我那妹妹和我闹矛盾了,他恨不得把我这两颗眼挖去。哈哈!”“你死心了?”“我本来对她没心,死什么心”“你又找到新妹妹了?”“马哥不要在笑弄我,我今天去和家里人要点钱把她给我缴话费的钱还了,和她从此没说得了。”“你不要动真,事物的发展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哈哈!”“马哥又来了,我到前面下车了。”代旭边说边从坐位弹起。代旭下车没几分钟马文远也下了车,向‘永清湖’的方向走去。他想到初来县城上高一那天代旭走进教室的滑稽动作,分班后还是常常见,但似乎少了些幼稚。
不觉马文远走到了永清湖,只见“一边连山一边楼连,一湖死水一片蓝天,柳垂路旁来人少,俯视亭廊永清湖”。马文远走到湖边廊亭眺望对面山颠,几只鸽子在空中掠过,不能投下身影。一个老妇人带着两个调皮的孩子吵扰在湖边走来,马文远顺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后面不远两个青春少女漫步谈话。他将视线稍稍慢延,早看到了那个红柱仿古亭,隐约可以看到亭里坐着两个人,一个能判断是个男生,一个被一只红柱将上身挡住,只看到两条腿活动。其实马文远第一感觉那是个女生,心中有点自卑,但他又是自信,因为他心中泛起了一个人,就像芙蓉出水,感到清新美好。他意欲朝他视线的方向走去,向前迈了一步,猛然看到亭中两个人已经在向他的湖边路上漫步,他本能的后退,似乎发现了什么密秘,将脸转向湖面,似乎感到吹来了风,浑身一冷。真象不等你,就像时光不等人,真象不管给你惊喜还是憎怨,它总是一个真象,就如人只有一颗心。随着两个人四条腿带着风吹过的声音般迫近马文远,马文远随便一看,他看破了梦,看冷了心。他看到戴金丝边眼睛的眼,她的媚眼仿佛被风吹乱了。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拉这他的手,他金黄的头发,时髦的服装,瘦高的身体,这也许是文明社会真正的情郎,他就是黄金光,而她是莫媛。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忘想的人,一个孤独的人,一个被嘲讽的傻瓜;她似乎多情,似乎浪漫,似乎被人期盼的情人。于是她似乎故意靠近他,似乎要和他合在一起…
他们走远了,马文远两耳仿佛连雷声都听不到,眼睛仿佛看到了大地的转速,心似乎就是冰块,大脑空白的可以容下天。湖面水没有潋漪,太阳快要和湖面垂直,渐渐的马文远觉醒,他笑了笑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死,他顿时感道有了一种无名的精神,他似乎忘了自己的冲动,似乎那本来就是戒告自己的痴心梦。
“马哥,你怎么孤自在这儿?”
“你也来了,哈哈!”马文远回头对身后的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