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行健(1940年1月4日—),出生于江西省赣州市,祖籍江苏泰州,法籍华裔剧作家、小说家、翻译家、画家、导演、评论家。1962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专业,1987年移居法国,1997年取得法国国籍。2000年因“其作品的普遍价值,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为中文小说和艺术戏剧开辟了新的道路”而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并成为首位获得该奖的华语作家。代表作有小说《灵山》、《一个人的圣经》,戏剧《绝对信号》等。
戏剧
1、《绝对信号》(与刘会远合作),实验剧作。1982年,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演;1992年,在台湾上演。
2、《车站》,实验剧作。 1983年,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演;1984年,在南斯拉夫上演;1986年,在香港由第四线剧社演出;1988年,在英国上演;1992年,在奥地利上演;1999年,在日本上演。
3、《野人》,大型剧作。1985年,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演;1988年,在德国汉堡上演;1990年,在香港上演。
4、《高行健戏剧集》,戏剧集 。1985年,由群众出版社出版,收录了《绝对信号》、《车站》、《独白》(独角戏)、《野人》,以及现代折子戏四篇:《模彷者》、《躲雨》、《行路难》、《喀巴拉山口》。
5、《彼岸》,实验剧作。1986年,在北京文学刊物《十月》发表;1990年,在台湾上演;1994年,瑞典皇家歌剧院出版瑞典文版剧作选《彼岸》,译者马悦然(Goran Malmqvist)。1995年,香港演艺学院,高行健执导。
6、《躲雨》 。1987年,在瑞典上演。
7、《冥城》,舞剧。1988年,在香港上演。
8、《声声慢变奏》,舞剧。1989年,在美国上演。
9、《逃亡》,剧作。1990年,在《今天》第一期发表;1990年,在瑞典皇家歌剧院首演;1992年,在德国、波兰上演;1994年,在法国上演;1997年,在日本、贝宁和科特迪瓦上演。
10、《生死界》,剧作。1991年,在《今天》第二期发表;1992年,由法国文化部赞助,在巴黎圆环剧院首演,后参加“阿维农戏剧节”;1994年,分别在澳大利亚悉尼、意大利“当代世界戏剧节”上演,高行健执导;1996年,在波兰上演;同年,在美国上演,高行健执导。
11、《山海经传》。1992年,由香港天地图书公司出版。
12、《对话与反诘》,剧作。1992年,在《今天》第二期发表,法文版也同时发表;同年,在奥地利维也纳首演,高行健执导;1995年,在巴黎莫里哀剧院上演,高行健执导;1999年,在巴黎再度上演,高行健执导。
13、《周未四重奏》,剧作。1996年,由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出版。
14、《夜游神》。1999年,在法国阿维农戏剧节首演。
15、《八月雪》,现代禅剧、京剧。2000年,由台湾联经出版社出版;2002年12月19日,在台北首演。
小说及论著
1、《灵山》,长篇小说。1990年,由台湾联经出版社出版。1992年,瑞典文版出版,译者马悦然。1995年,法文版出版,译者杜特莱(Dutrait)。2000年,英文版出版,译者陈顺妍(Mabell Lee)。
2、《一个人的圣经》,长篇小说。1999年,由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出版;2000年,法文版出版,译者为杜特莱。
3、《给我老爷买鱼竿》,小说集。1989年,由台湾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
4、《有只鸽子叫红唇儿》,中短篇小说集。1984年,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收录了《有只鸽子叫红唇儿》、《寒夜的星辰》。
5、《没有主义》,文艺论文集。1996年,由香港天地图地公司出版。
6、《现代小说技巧初探》,文艺论著。1981年,由花城出版社出版。
7、《对一种现代戏剧的追求》,戏剧论文集。1988年,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
8、《高行健戏剧六种》,1995年,由台湾帝教出版社出版。
9、《高行健·2000年文库-当代中国文库精读》。1999年,由香港明报出版社出版。
电影
《侧影或影子》(Silhouette / Shadow),2008年上映。
名人评价
高行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事在中国大陆引起争议。有些人认为中国有很多作家更加优秀,他的得奖是因为他的政治立场所致;有的人反对前者的说法,认为这在中国文学有着积极的意义。
官方评价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主席表示:“诺贝尔评委会并没有政治目的,颁奖给高行健是基于他的文学成就,而非他的政治立场。”[3]瑞典文学院在新闻公报中指出,高行健的长篇巨著《灵山》是一部“无以伦比的罕见文学杰作, 也是一部朝圣小说”。明,诺贝尔文学奖已经被用于别有用心的政治目的,不值一评。”
民间评价
中国大陆文学批评家、同济大学教授朱大可认为“高行健的获奖,在中国文坛触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诺贝尔奖抵抗运动”,“无论是余华、苏童和王朔中的任何一个,都比高行健更有‘资格’代表中国当代文学的‘水准’。”台湾女作家朱天文和张晓风则认为台湾作家比高行健优秀的不在少数。成功大学教授马森认为高行健获此殊荣是一种幸运,他在《灵山》序中指出“那么一篇小说,既不企图反映社会和人生,又不专注于情节的建构和人物的塑造,还能剩下什么呢?”所以,高行健是中国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说法,非常荒谬。曾在八十年代初期写文章介绍过高行健及其作品中国文学评论家成晓明认为把诺贝尔文学奖颁给高行健“太荒唐”。他说:“那时是把他作为戏剧新人向读者推荐他的作品。不知道他到法国后是否写过大作,但要凭他80年代在中国时创作的几部话剧和小说就能获诺贝尔文学奖,那就太荒唐了。”
台湾诗人洛夫认为这些负面批评是“酸葡萄作用”。据美联社报道,中国文学馆馆长舒乙对高行健获诺贝尔文学奖表示了祝贺,但他同时认为,“中国有数以百计的文学家更应该获奖”。香港作家董桥表示,高行健的作品极具创意,永远不会重复自己,视野广阔,气势不凡,成就是世界级。作家刘再复认为《灵山》“揭示了中国文化鲜为人知的另一面”,但“知音很少,非常孤独”。香港中文大学翻译系教授方梓勋认为高氏作品着重人性描述,带有个人主义色彩,有时亦会掺入佛学和禅的思想。戏剧方面,方教授认为故事性不强,但因为充满人性,容易令观众投入。他估计,这可能并非高行健的本意,但观众会有同感。台湾的中国文艺协会理事长王吉隆则认为,高行健的作品很有民族性,他将西方现代文学技巧和东方精神融为一炉,并用自己独特的艺术方式诠释出来。中国大陆作家王朔认为高行健非常了不起,因为高行健除了中文之外,还能用外语(法语)写作。文学评论家夏志清表示,高行健得奖是“爆了大冷门”,第一次有中国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由海外的中国作家获奖,与两岸无关,既不是大陆本土作家,也不是台湾作家,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高行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事在中国大陆引起争议。有些人认为中国有很多作家更加优秀,他的得奖是因为他的政治立场所致;有的人反对前者的说法,认为这在中国文学有着积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