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液的味道,
浓得化不开,
像极了拥堵的人群。
阳台上的空花盆,
大张着嘴,
呼吸,是搁浅的鱼。
静静的凳子,
人体的余温,
一齐坐在过道里。
晾干的旧衣服,
蒙着厚厚的灰尘,
等待,收进衣橱。
这里,
那里,
都看不到影子。
深深的五月的夜晚,
黑的好像没有了天空,
又好像哪里都是天空。
洗衣液的味道,
浓得化不开,
像极了拥堵的人群。
阳台上的空花盆,
大张着嘴,
呼吸,是搁浅的鱼。
静静的凳子,
人体的余温,
一齐坐在过道里。
晾干的旧衣服,
蒙着厚厚的灰尘,
等待,收进衣橱。
这里,
那里,
都看不到影子。
深深的五月的夜晚,
黑的好像没有了天空,
又好像哪里都是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