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海洋漂流几十载,渐渐迷失在别人的航线;几度追寻原来明确已模糊的方向。
再回首,紧锁的双眉已然定格在被风霜刻画那岁月沟壑上。几番无奈,再也不能超度自己被尘埃闭锁的灵魂。
看荧幕上诗词对仗,却把脑袋仅剩那一堆糨糊挤压成一张张薄纸,拿出来让古人约束。
有时候看到欣赏的佳作,不免又拿糨糊出气;再次挤压,拿出来晾、或者让君子涂鸦。
当许多凡夫俗子追逐在辞海的时候,我也被卷进其中;拿出七窍通了六窍的架势,还有些冠冕堂皇。后来说的话多了,不免又有一帮和我一样的虾壳,开始莫名的葱白与我。心中犹然而起三分黯然,千万次彷徨后;只好把脸装进口袋,再次冠冕堂皇登台;去迎接那虚渺的掌声。
有些大虾其实很不简单,简洁数字就概括你我不能明了的那一层纱。我只能由衷拿起像脚的双手,拍的叭叭直响。
不怕各位见笑,我也不怕别人说我脸皮有城墙转角外加三块红砖厚。总有一部分人比我强很多,只是嘴上没说出来;这不是面子问题,为了别人的尊严;我不得不偶尔装装深沉。
当一曲红尘恋歌被完美释放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会比别人更加贪婪,尽最大的努力允吸文字每一份养分,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