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季节,
只有你和收音机。
向北的街口,
总有一个如痴的单身狗。
记不起的黄昏,
终于牵起你的手,
许下为你修个城市。
模糊的夜晚,
你却提出了分手,
只因灵魂不相归属。
正是那个午夜,
自己流落在有疤痕桥头,
回到了向北的街头。
你说你的魂属于梦幻的南方,
我说我的骨埋在现实的北方。
曾相拥一生的灵魂吹散在向北的街口,
正是那个北风,
带走了不可复制的公主。
北风,南吹,
吹不走埋在北方的尸骨,
吹不来飘在南方的魂魄。
北风,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