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们在自己的意识里不停的死亡,循环往复地失去生存的意义。
我们在现实的枷锁中否定最向往的纯净,又在隐匿的向往中用现实的黑墨搅碎枷锁里的纯净。
我们在用所谓的成熟扼杀它们:我们的心中的坚定。
我们在圈定的地方成长,画地为牢。
我们在自己制造的绝望中喘息,爬上低谷的墙壁,却又滑向深渊。循环往复的绝望。
但其实,没真实踩过大地的人,没有资格绝望。
活在生活最美好的地方,该做的是梦,梦一个又一个那些用脚步丈量过社会的人或许不敢也不再会的梦。
(二)
我们在自己的意识里不停死亡,坚持与放弃循环往复地拼打在心灵的荒野上。
我们在别人的意识里不断死亡,兴奋和颓靡影响着某一根最脆弱的神经。
荒颓的时光,荒颓的青春。
流逝在别人的意识里,流失在我们的生命里。
无可奈何和回天乏力的感觉,叫绝望。
但生活的折磨总该有个春天般的轮回,我们能做的,该是拥抱自己的灵魂,贴着深谷的谷壁,目光向上。
(三)
哲人说:掉进深谷里的人,只有向上才能找到出口。
是的,深谷唯一的好处是,它没有岔路口,你不用做选择题。
陷入绝望的人,会听懂我的胡言乱语吗?
我看凌晨两点的天,并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城市的灯光还是照着鲜有汽车通过的公路,像倔强的人在等待另一个迷失方向的人。
灯塔不会行走,它能做的不过只是让自己亮着,亮着去让迷失的人看到方向。它终究不能够奔向迷失的人,终究不能与迷失的人并肩而行,但它终究也没有离去。
有一种不放弃不是个性使然,只是一种坚信。从某种意义上,我愿意说,灯塔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四)
不是受过伤,便不信爱;不是失败过,就不热爱;不是绝望过,就不向往。爱这种东西,不是那么玄乎,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是命运的安排,它是一种信念,它是一种理想。希望也一样,奋斗也一样。
我信它们,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去坚守它们,去履行它们,去为它们在我生命里存在重要意义而奋斗。
我的理想。
坚信一些或许不被肯定的东西。
(五)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在你坚信的时候被说上一句“别做梦了!”更恶心的事。也没有什么比在哄笑声中脸红羞愧于自己的坚定更可悲的事。
梦,是一个人在意识里存活的开始。坚定,是一个人在现实里存活的开始。理想,是生命意义的开端。
(六)
我想每个人的梦里,都会有过荒凉。据说荒凉,代表孤独。
孤独,该是追求者的朋友。
我们在孤独中成长,它是每一个人的深谷。也就是每一个人找到出口的地方。
孤独是什么?孤独是午自习安静的教室,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我在为我的梦呼吸。
我孤独的梦,不是他们的。
那里面,有我坚信的东西。
我看孤独的角落,也有影子,他们是谁不重要,他们是我的不知名的同伴。
找不到自己的人,应该去找孤独。
(七)
孤独的人的梦里,都会有过逃避。
清醒的人做糊涂的事,只是因为逃避。
想得通,做得到,两码事。
或许不逃避,孤独会教我们怎样叫做养精蓄锐,什么叫做东山再起。
卷土重来这个词,从来都属于理想中的勇敢者。
(八)
迷失的人,要找的并非是动力,更不是能力,要找的是纯净,是坚信,是梦,是理想。
台湾编剧解释台湾剧为何比大陆偶像剧更吸引人,她说或许是因为台湾的演员更愿意相信剧情,他们相信爱。
这就是原因。
我们四不像,我们迷失的原因:我们在纯净的坚定里参杂了自己的犹豫,自己的怯懦,自己的恐惧,自己的臆想。
不伦不类。
(九)
世界战争期间,一个美国和平爱好者每天举着一支蜡烛站在白宫前,希望停止战争。一名记者在看到他数次之后终于忍不住说:“别这样了,你不能改变世界。”他淡淡地说:“我不想改变世界,我只是不想让这世界改变我。”
这是我最爱的故事,里面有我最爱的话。
我坚信的,无法改变。
不惧怕成为异类。腐叶里一朵小花而已。
(十)
理想让我们伟大。
(十一)
我最亲爱的人们。逃避与随遇而安的妥协终究不是摆脱的方法,为了那些自己或大或小的坚定而奋斗,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去相信它们,不惧怕孤独,成为一个理想主义者吧。
别人教会我们理性,自己应该懂得理想。
无人阻挡,也无怨无悔。
最喜欢许巍唱: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地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地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蓝莲花
—— ——谨以此文,献给有感触的人
(我有一种永不停息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