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说出来,世界上
我最喜欢的三件事
一是消毒水的香味
二是白里透红的病床
三是病房里穿旗袍的女人
很多时候,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
看似没有多大关系
但我昨天确实在七号病房见过
见过死气沉沉的她们
甚至,我还猜想到她们的病因
以及大致的呼喊声
第三件事,我大可裸着上衣
表现的再放荡一点
我跟紧那个旗袍女人
我要碰触那奇妙的感觉
说不得,扯下那多余的裙角
粗暴的裹住哪个部件
我在最负责和最不负责的时候
都要说起这病房三件事
而且,心情多半会平复不下来
我所说的都可以是一种假设
她们像鸟,像汤里的鱼儿
像阴冷的河,一直被直白的暴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