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些年,我常蒙着眼
从五四路撇开的小巷上走过
每次路过,我总逼自己做些什么
哪怕我一直不擅长的
也不敢选择逃避,我迟疑着
推了推门,推开一丛
故事,忙碌促狭
以及不能失眠的人
进门,我深憋一口气
学绵软的少女,谦恭的
走着老化的猫步
执意放气,我得相信
她们会说出我的话,比如
想躺在故乡的麦埂上
一股脑地,把自己搬回到十年前
吃一口泡馍就腻的耿直
关门,一个人提一盏灯
退出真正的牢
我得承认,需要被平静的
关闭,把光圈化作自己的领地
也可以等我理解好
两个世界,两个不太往来的世界
由黄转绿的
彻底跳入某种听觉
我要以一只羊群的名义
将她们从草堆和
白云间唤醒
富有棱角的想着,想
喊声,我最亲密的人
我最亲密的故乡上的麦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