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八点,跑步
沿着一圈跑道,披件风衣
一杯燕麦做早餐后
就是写诗,敲打键盘
大多数时间我自己一个打
偶尔,只是偶尔,身边起早的哥们
会翘起脚,加入敲打的队伍
不过他选择的,是游戏
而我更多的时候,喜欢
咬着牙齿,掖着下巴的滋味
中午一两点,不想睡觉
接了通长途电话
是妈妈打的,她冒气的说道
想我很久了,怕打扰我
怕她又犯了小错,被人给看到
怕她认为的卑微要了
儿子那用面子和骨气撑起的命
我听罢,吞下心里的
疼痛,久久不能静下心来
下午五六点,用过晚餐
我再次享用灌入宿舍的冷风
肥肉也跟着,不过她只能颤抖着
害怕走失在我的循规蹈矩
我总想,我真正觉得抱歉的是
长出了一口深红色
微腥的野草,放纵的裸露着
我的不耐和旧态度,直至被揉碎
晚上八九点,休息时间
连公交也耍起横来的时间
路人不停招手,都拿起
手心沉甸甸的信封,包括我最爱的人
相比起我想象的安静
信封由黑渐绿,深沉而发光
我闭上眼,想想今天的时间表
就特别的甜,甜在捎来的口信
甜在身边事物还一如从前
我们习惯了,不等人的
消磨方式
2015、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