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是一名16岁的初中二年级的学生,这天星期日,不用上学,他在家里做完了家庭作业后,闲着感到很闷,于是便决定到外面去散散心。随后,他即骑上他的那辆“跑车”(就是用以比赛的“山地”牌的自行车)出了门。
这个陈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骑车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很快,他骑起车来,就好像有人在后面拼命地追赶他一样,跑得如同箭子;可平时跑得飞快还没事,但想不到的是,这天却闯了祸,在一个三叉路口,他竟把一个好端端走路的女孩子给撞倒了。
女孩一倒在地上,陈浩就赶紧地刹住了车,跨下步把她扶了起来。那女孩看样子,跟陈浩的年龄差不多大,估计也是一个初中的学生。
陈浩问那女孩伤着没有?
那女孩说:“伤是伤着了,但不是很严重,还能受得了;不过,我要对你说,你今后骑车要小心一点,不要骑这么快;在城市的马路上,因为车多人多,如果骑得太快,那是很危险的!”
陈浩说:“是是是!你说得非常的对,今后我一定要注意。”
那女孩讲完了这话后,就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地朝前面走去。
陈浩见她伤得不轻,连走路都很困难了,就迅速地推着车子跟上去,他对那女孩说:“你伤得这样重,我把你送到医院去吧,去医院治一治,好不好?我等一下给我的妈打电话,叫她给我送钱来,你看病要多少钱,有我给你付——因为是我把你撞伤的,这责任,理所应当的,应由我来承担。”
不想,那女孩却说:“我这点伤,不算什么,等过几天以后,它自己就会慢慢好的——我又不是老人,青春年少的,身体恢复是很快的,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走吧,要到什么地方去,就到什么地方去,我不会找你的麻烦的,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言罢,那女孩还是不停步地一瘸一拐地朝前走。
陈浩见她朝前面走,便问她现在想到什么地方去?那女孩说:“我现在到前面的邮局去寄一封信;寄了信后,我就转过头来,从这条路上回家去。”
女孩这一讲,陈浩就明白了,他知道从这里走到前面的邮局去还有一个两百五十多米,现在这女孩瘸着腿走,等一下,还要重新返转来走回家,估计需要不少的时间,也需要忍受很大的痛楚(因为她的腿伤了,行动不方便,所以走路,是需要忍受痛楚的)。
这下,陈浩感到很不安,他觉得把这女孩害得走路都不利索了,自己确实是一个罪人。于是,他便对那女孩说:“来!你坐在我的车上,我把你送到邮局去寄信;等寄了信以后,我再把你送回家。”
那女孩说:“你用你这车,把我送到邮局去,好是很好,我很愿意!但,你这车没有后座(请大家明白,跑车是没有后座的),我坐了你的车,那你还怎么坐?还怎么骑?”
陈浩说:“我不坐,我也不骑!我这车只有一个座位,你坐了,我就推着你走;虽说推着走,这可也比你一瘸一拐地走要快呀,你说是不是?”
那女孩说:“你要步行推着我走,那多辛苦啊!我看,这就不必了吧?”
陈浩说:“不!今天是我把你撞伤的,你没有叫我给你赔钱,这已经就是很大的‘人情’了,我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赎罪。来!别讲什么二话了,现在就上车吧,反正我今天是星期日,是出来玩的,没有什么正事,跟你在街上走一走,也没什么要紧。”
在陈浩的再三坚持下,那女孩就坐上了陈浩的车。随后,陈浩就推着她向前面的邮局走去。
走了不大一会儿,邮局就到了。女孩就下车到里面去寄信,陈浩就站在外面等她。
寄了信后,女孩就出来了,陈浩对她说:“好!现在信已寄了,已完成了一件事,接下来的另一件事,那就是送你回家。”
女孩说:“这回家,还是由我自己慢慢走吧,别把你太搞耽搁了;太耽搁了,不好意思。反正今天还早,有的是时间,不管走得多慢,这个‘家’总还是可以回的。”
陈浩说:“别推辞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你送回家,那样,我的良心上才过得安稳一点!”
女孩见陈浩硬是高低要送,推辞不了,心想,你要送就让你送吧,还免得我一瘸一拐地走,节省我的腿力,那样也好。于是,女孩就又坐上了陈浩的车,陈浩就又推着她走。
一边走,陈浩一边跟那女孩聊谈着。
陈浩问那女孩住在哪里?
女孩说:“我家住在西华路的‘雅怡花园’。”
“西华路,我知道;但这个雅怡花园,我不是很清楚。”陈浩这样说。
“雅怡花园就在西华路的东端,离你刚才撞我的那个地方有一个一里半路的样子。”
陈浩又问那女孩:“依我看,你应该还是一个学生呀?”女孩说:“对!你的眼光不错,看人看得很准,我确实是一个学生。”
女孩又反过来问陈浩:“那你也是一个学生吗?”
“是呀!正确呀!”
“请问你读几年级?是初中吗?是在市里的哪一个中学?”女孩问陈浩。
“我在读初二,是在市里的流花路中学。”陈浩回答道。
“那你呢?是读几年级?也是初中吗?是在市里的什么中学?”陈浩问那女孩。
女孩说:“我跟你一样,也是读初二,但不同的是,学校不一样,我是在市里的东风路中学。”
……
他们两人,你一问,我一答,这样谈谈讲讲,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西华路的东端。
到了西华路的东端,就由那女孩指路,顺着一条林荫道,拐了一个五、六十米远,便走进了“雅怡花园 ”。
到了“雅怡花园”,女孩下了车,她说她的家就在西座2单元的4楼,她要陈浩把他的车锁在楼洞口,到她的家去坐一坐,喝一口茶;她说她的家里有爸爸、有妈妈,不是女孩一人,上去没事的——因为今天是星期日,爸爸、妈妈都不用上班的,在家休息。她的爸爸妈妈很希望女孩能结识一个好一点的男朋友,所以女孩现在正在朝这方面努力。
但陈浩却没有到她的家里去,他觉得那样不好。
陈浩觉得只要女孩今天不找他的麻烦,那就算是菩萨保佑烧高香了,至于女孩要请他到自己的家里去坐一坐,那就不必要了。
陈浩觉得这个女孩真是一个很好的人,自己骑车把她撞伤了,她不仅不生气,不要自己赔半分钱,而且还对自己这样的客气,嗨!像这样的人,在如今的社会,确实是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啊!
陈浩在离开这个女孩的时候,他多了一个心眼,要了这个女孩的手机号码,他想等以后问一问这个女孩的伤情好得怎样了。
女孩告诉陈浩说:“我的电话号码是13456738911。”
陈浩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把女孩的电话号码给存储起来了。
女孩叫陈浩慢慢走,在路上,要小心,要注意安全,千万别出事。
陈浩说:“感谢你了,再见!”随后,他便骑上车走了。
陈浩回家后,就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自己的爸爸和妈妈。
他的爸爸妈妈一听,就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天下难找!我们给你1000元钱,哪天你给她送去,就当作是一种慰问。你今天假若撞的不是这个女孩,而是别人,你想想看,人家会轻易地放过你吗?说不定你会赔个七千、八千,甚至一万、两万咧。”
他的爸爸和妈妈又问陈浩:“你知道那个女孩的住地吗?”
陈浩说:“我知道!我这里还有她的手机号码咧。”
“行!我们现在就给你1000元,你看哪天星期日给她送去吧。”
爸爸和妈妈给了陈浩1000元后,陈浩本想第二个星期日就给那女孩送去的,可哪知,这第二个星期日,老师要给他们补课,没有放假回家,所以也就没有时间去。
到了第三个星期日,不想,老师却要利用这个时间,带领学生们到郊外去“踏游”,说是要准备写一篇反映郊区农民生活的作文,城里的孩子们对郊外不熟悉,不让他们实地看一下,到时怕是公鸡下蛋,很难写得出来。
这样一晃,就到了第四个星期日。
还好!这第四个星期日,老师总算把它归还给了学生们。陈浩就决定利用这天,去看一看那女孩。 早晨九点,他便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了手机,从手机里面翻出那个电话号码,给那女孩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女孩问:“你是谁呀?”
陈浩说:“我就是那天那个骑车撞你的人呀,我的名字叫陈浩。”
“哦,是你呀!嗨,我还怕你把我搞忘记了咧!”
“哪里!我怎么会把你搞忘记呢?不会呀,完全不会呀!我现在时时刻刻都想念着你咧,你的伤好了吗?”
女孩说:“那伤早就好了,我现在已是一个正常的人了,一点也不瘸了,就跟当初没被车撞一样。”
“哦,那好!我还耽心你的伤一时好不了咧,没想到竟然好得这样快,恭喜你了!”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那女孩这样说。
“靓女!我很想你,想看一看你,想跟你再见一面,请问,可以吗?”陈浩向女孩提出要求。
开始,陈浩满以为女孩会拒绝这一要求的,不想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她说:“行呀,我也很想你咧!你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都可以,我热烈地欢迎你的到来!”
陈浩说:“就在今天,我马上就来,好不好?”
女孩说:“好呀!随便你的,你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吧,我完全同意,没有丝毫的意见。”
陈浩说:“我跟你见面,我不想到你的家里去,不想让你的家里人知道,最好是在公园里,请问你们那里有没有公园呢?”
女孩说:“有啊!我们住地不远,就有一处公园的,它的名字就叫做‘荔湾湖公园’。”
“行!就在这个公园里见面吧。你现在就在这个公园门口等着,我马上就过来(这里补充说明一下,陈浩的家其实跟这个女孩子的住地也不是很远的,最多也不过七、八里路的样子)。
女孩说:“好的!我这时就出门,到那里去等你!”
打了电话后,陈浩就骑车出发了。不过这次,他吸取上次的教训,没有把车骑得飞快,而是减慢了速度,他怕骑快了又出事,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他要警醒自己的头脑,不能再重犯第二次错误了。
虽说这次骑得慢,但也不是很慢,那七、八里路,他骑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他到那里的时候,女孩已经站在公园门口了,且已站了很久。
两人见了面,互相之间都很高兴,陈浩把车锁在公园门前的保管站,交上一块钱,让人家保管。
这个荔湾湖公园游玩是不要钱的,是属于免费的,不管是谁来,都可以;这个公园也没有什么“售票处”,公园的一切开支都由市财政负担,这是市政府作过规定的,公园不能额外的收钱;否则,将受到严厉地查处。
陈浩和女孩,一前一后地走着,就进了公园。
这天,由于是星期日,所以到这里来游玩的人就很多,特别是一些情侣,那就更是不计其数了。
女孩对这公园里很熟悉,因为她经常到这里来玩耍,便很了如指掌,即此,她就给陈浩当向导。
女孩带着陈浩先是看池子的金鱼,再又看喷泉,再又看假山,再又逛绿林,随后又游小湖,最后又坐升降梯,两人都玩得兴致乐哈的。
玩了一会儿,女孩说:“我们现在去找一个地方坐一坐吧,老是地走来走去的,很累,该歇歇脚才对。”
陈浩说:“行!听你的!照你的意见办吧。”
于是,他们两人就来到了一处草坪上坐下。
太阳柔柔地照射着,嫩生生的草坪,散发出一阵阵奶水般的气息,让人心醉神摇。草坪上还开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且还有许多蜜蜂和蝴蝶飞来飞去。
女孩坐在陈浩的身边,伸手掐了一朵野花,拿在手上。
陈浩问女孩:“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女孩说:“我不知道!我哪儿能知道你的心里想干什么?”
陈浩说:“我上次骑车撞了你,把你撞伤了,我回去以后,把这事跟我的爸爸妈妈说了,他们说你太好了,心地善良,能宽人容人,说我没有给你一分钱,确实很对不起你;所以,今天,他们便特地叫我给你送1000块钱来,给你疗伤用,这是一点小意思,并叫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不能拒绝,好吗?” 说着,陈浩即拿出了那1000块钱,并往那个女孩的手中塞。
女孩说:“我不要!我不能要昧心钱!我的伤已经好了,一点儿事也没有了,现在还要这医疗费干什么?你把这1000块,给你的爸爸妈妈拿回去,他们上班挣钱也不容易,不能乱抛撒!”
“你收下吧,我把你撞成那样,竟然一分钱都没有给你把,我们全家人都感到不安啦!”陈浩说。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女孩说:“你就是给我五千、给我一万,我也不要!请你相信我,我不是一个不讲道义的人。”
“这并不是不道义,这完全是应该的!”陈浩说。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不管你怎么讲,我也不要,你把它拿回去,给你的爸爸妈妈,就只当是我收下了。”女孩坚决而肯定地说。
“你是真的不要?”陈浩再一次问道。
“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可是真话呀,并没有半句假呀!”女孩说。
“既然你真的不要,那也叫我没有啥办法了!好,这样吧,你不要钱,这里,我想向你提一个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陈浩说。
“什么要求?你讲吧!”女孩说。
“我这个要求,就是希望能跟你交一个朋友,我通过这件事(指骑车撞人这件事),让我认识了一个很不错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你!我要向你学习,你的身上有许多优良的东西,这是我所缺少的,我希望你能教会我。”陈浩说。
“好!行!你跟我交朋友,我愿意,而且是完全愿意!其实你的身上也有不少的优点咧,也很值得我学习咧!那次,你把我撞了以后,完全是可以骑车跑掉的,可你却没有那样做;我叫你不用送我,可你却硬是要送,而且从撞我的那个地方,到邮局,再从邮局返回来到我的家里,你都是推着我走的,那确实很感动人呀!”女孩说。
这次跟女孩见面后,陈浩问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女孩说,她叫梅果。两人在荔湾湖公园里玩了两个多小时,互相之间都告诉了自己的“QQ”号,随后陈浩即提议到马路上去遛一遛,梅果说:“行!”于是,两人就走出了公园。
在公园门口,陈浩从保管站里取出了自己的跑车,因这车没有后座,无法带人,所以陈浩便只得推着走,梅果就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一边走,一边谈各自在学校里的学习情况,陈浩先问梅果成绩怎样?
梅果说:“我的数学成绩很好,在班上占前第二名,可语文却不行,占班上的倒数第十八名,是‘偏科’。”
梅果又问陈浩如何?
陈浩说:“我跟你刚好相反,是语文好,数学差,也是‘偏科’”。
“嘻嘻,是真的吗?”梅果一笑。
陈浩说:“我骗你干什么?我讲的可全是真的,没有半句假。”
“怎么这样巧,我跟你为何正好相反呢?”梅果问。
陈浩说:“正好相反,就可以说明我们能‘互补’呀,有先天的联系咧!”
梅果不解,便问:“怎么‘互补’?怎么有先天的联系?”
陈浩说:“我跟你是同一个年级的,学的是同样的课本,你的语文差,我的语文好,我就可以帮助你提高语文成绩;同样的,我的数学差,你的数学好,你就可以帮助我提高数学成绩呀。”
梅果说:“你讲的话是对的,是正确的!可不巧的是,我跟你不在一起住呀,不是在一个学校读书呀,那怎么能互相帮助呢?”
陈浩说:“只要想帮助,这一点儿也不用愁,你有电脑,我有电脑,可以通过‘QQ’传教的;要是‘QQ’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可以到你的家里来,你也可以到我的家里去。”
梅果说:“你叫我到你的家里去,可我还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呢,哪怎么能去?”
陈浩说:“只要你想去,我到时候会来接你的。”
梅果说:“你来接我,可你这跑车没有后座,那怎么带我?”
陈浩说:“我这车没有后座,我来接你,难道我就不能找我的朋友借一辆有后座的单车吗?”
“哦,也是的,还是你的脑子开窍。”梅果夸赞着陈浩。
他们两人说说讲讲的,兴致高昂浓烈得很,梅果把眼睛往路边一望,看到有一家“三联书店”,她便对陈浩说:“我们到里面去看一看,看有没有我们喜欢看的书,如果有的话,我们就各人买一本吧,你说好不好?”
陈浩说:“可以!我今天是到你这里来的,一切听你的安排,一切由你说了算。”
梅果说:“那好呀!你把你交给我了?我等下把你卖掉,看你愿不愿意?”
陈浩说:“你把我卖掉,也卖不了几个钱,因为男孩子不值钱,只有女孩子才值钱。”
梅果说:“那我叫你把我卖掉,你干不干?”
陈浩说:“我可不敢!我把你卖掉了,你的爸爸妈妈没有你这个掌上明珠了,他们不把我打死才怪咧!”
梅果就跟陈浩这样开开心心地走进了“三联书店”,他们在书架上挑选了一会儿,梅果就选了一本《红玫瑰,北玫瑰》的书,陈浩则选了一本《青年文摘》,在柜台的收银处付款时,梅果抢着要付,但却被陈浩拦住了,陈浩说:“我今天给你1000块钱,你都不要,这买书的钱,哪能让你出?你就是买一百本,我都给你出了,别说一本。”
从书店里出来,陈浩感到肚子有点饿了,他说想找一家餐馆去吃一点儿东西,压压慌。
梅果说:“从这里往前面再走40多米远,就有一家餐馆,是可以吃东西的,你不用愁!”
陈浩又和梅果往前面走,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
40米远的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这里果然有一家小型的餐馆。
陈浩把车子锁在门前的树下,就跟梅果进了餐馆。
餐馆的老板问他们两人想吃什么?
陈浩说:“来两个鸡腿,来两个快餐盒饭,来两瓶饮料。”
话说出来,还没有五分钟,这三样东西就全部地摆在了小桌上,陈浩便跟梅果“享用“起来。
餐馆的老板认为他们两是一对小小的恋人,即问他们今年多大了?
陈浩和梅果说:“我们今年刚16岁。”
那老板说:“16岁?这么小,你们就开始谈恋爱了,这未免也太早了吧?”
梅果说:“我们是同学,是朋友,而不是谈恋爱,请你别搞误会了!”
陈浩补充说:“我们在读书的同学,只要互相之间关系好,也是可以在一起吃喝玩乐的,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那老板说:“是是是!正确正确!你说得有道理,是我误会了,不应该,不应该!向你们道歉,向你们道歉!”
吃了饭,走出餐馆,他们两人就准备分手了,梅果高低要陈浩到自己的家里去玩一玩,她说:“你跟我去,我的爸妈保证会喜欢你的,你长得这样帅,我的爸妈会不喜欢吗?他们就是希望我能结交一个很帅的男孩子呢,你就是我最想结识的人呢!”
陈浩说:“我今天不想去,等过几天以后再去吧;你放心,我跟你做了朋友,一定会到你的家里去玩的。”
梅果说:“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去?”
陈浩说:“今天已经在外面玩了很长的时间了,我还有家庭作业要做,明天要上学,今天得把它做完才行。”
“行!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强求了。”梅果说。
分手后,陈浩就回了家,他把那1000块钱原封不动地归还给了他的爸妈,他的爸妈问:“那女孩怎么不要?”
陈浩说:“她不要!不管我怎么讲,她也不要!哎,叫我没有啥办法,现在只好拿回来了!”
他的爸妈说:“这样好的女孩,你怎么不跟她交一个朋友?”
陈浩说:“我已经跟她交了,她也认了我这个朋友,感到很高兴。”
“那好!什么时候,你把她接到我们家里来玩,我们好好地招待她一顿(指吃饭)。”
陈浩说:“你们就是叫我接她来,她不一定来的——因为人家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跟我还不是很熟悉,交情还不是很深——像这种情况,你贸贸然然地接她,她会来吗?”
“来不来,那你就先试试看嘛。”他的爸妈对陈浩这样说。
陈浩受了他爸妈的嘱托,便给梅果打电话,向她说了他爸妈的意思,没想到,梅果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她说:“你要接我到你家里来玩,那好呀!我很想来咧,你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但,要记住!一定要是星期天才行,别的时候不行——因为我是学生,不能不上学的,这是你知道的。”
“好的,就这样说定了!我什么时候过来,就提前给你打电话吧。”陈浩说。
打了这个电话后,过了两个星期,陈浩的父母得闲有空,他们便叫陈浩去接梅果来玩。
陈浩就赶紧地给梅果打电话,通知她,梅果说“可以”。
于是,陈浩即向他的一个好朋友杨光借了一辆有后座的单车来接梅果,而把自己的跑车却放在家里没骑。
陈浩来接梅果的时候,梅果早就已站在她住地出口的马路上了,陈浩隔老远就看见了她,他虎虎地踏着单车,一下子就来到了梅果的身边。
两人一见面,欣喜若狂得很,陈浩拉住梅果的手吻了一下,梅果就像兔子一样直往陈浩的怀里钻。
陈浩说:“来!上车吧。”
随后,梅果就上了车,陈浩骑起车子就往前奔。
哪知,在白云路遇到了一个开三轮摩托车逆行的人。那是一个拉客仔,此刻他的车上没有坐乘客,他现在正想到前面的公交车站去找生意,他把那三轮车开得飞快——因为像这样的车是不准在马路上行驶的,交警看见了就会将它没收掉;所以拉客仔就趁着交警不在,或者躲着交警偷偷地跑,他们大多是逆行,违反交通规则——因为交警的执勤车是不准逆行的,想追赶他们也不可能,这样就为他们提供了搞生意的条件。
这辆逆行的三轮摩托车看见对面骑着单车正常行驶的陈浩,他一点儿也不减速,一点儿也不让道,而是直直地冲了过来;他不给陈浩让道,陈浩也不给他让道,最后陈浩的单车便被他一下子给四仰八叉地撞翻了,倒在马路边,可那个开三轮车的拉客仔却并没有停车,而是加大油门以更快的速度逃跑了。像这样的车,在马路上肇了事,交警也是无法查找的——因为他们没有“车牌”,属于“黒车”,别说把你撞伤,就是撞死了,也是无法追究他们的责任的。
陈浩是骑车的人,是紧靠着车龙头的,那三轮车一撞,首当其冲,陈浩就像空中翻筋斗一样的倒在了地下,他被撞昏迷了,连话也无法讲了,他的脸、手和腿子都流血了;而梅果是趴在陈浩身上的,她没有受多大的伤,一倒在地上就爬起来了,拍拍身上的尘土,还没有什么要紧。
面对此情此景,该怎么办?现在最急切的任务就是要赶快地把陈浩送到医院去抢救,生命最重要,刻不容缓。
梅果便急忙地打了“120”,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
因为陈浩还有一辆单车,而救护车上是不准放单车的,梅果脑子一转,即赶快地想了一个办法,她在马路上租了一辆“的士”,把那单车放在“的士”的后尾箱里,不盖那盖子是可以的,她叫“的士”的司机跟着那救护车走。梅果就坐在救护车里,守在陈浩的旁边。
救护车行驶了二十四、五分钟,就到了“城西人民医院”,陈浩被救护人员抬了下来,送进了“急救室”。
医生问梅果:“你是这男孩的什么人?”
梅果说:“我是他的同学,是他的朋友。”
医生说:“他没有亲人怎么能行?”
梅果问:“那要亲人干什么?”
医生说:“要办住院手续,要交费的,你知道吗?”
梅果说:“可以!您们要怎么样就找我吧,我给他承担一切事情。”
医生说:“你给他承担一切事情,那你现在就到财务科去交‘押金’吧。”
“好!可以!我马上就去交,我现在就给我的爸爸打电话,叫他给我送钱来,您们只管放心地抢救病人吧,钱—— 我一分也不会少您们的!”
很快,梅果就给她的爸爸打了电话,叫她的爸爸带两万块钱来,梅果的爸爸不知道梅果要钱干什么,便问她的原因。
梅果即把该事情的经过讲了,当她的爸爸知道陈浩是专门从家里来接梅果到他的家中去玩、而在路途意外地受伤时,很是感动,他二话没说,便立即地从银行里取了两万块钱,坐出租车赶到了“城西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他交了五千块钱的“押金”,办好了住院手续。梅果因为是学生,第二天要上学,自然就不能服侍陈浩。梅果的爸爸出于感激陈浩对自己女儿的“好心好意”,他便向自己的单位请了假来照料陈浩。有爸爸的照料,梅果很放心,她就去上学了。
却说陈浩当天受他爸妈的嘱托来接梅果到自己的家中去玩、而又没有回去,他的爸妈知道事情不好,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三差二错;如果不出什么三差二错的话,儿子会不回去吗?很显然,不可能!于是,他们便打陈浩的手机,可陈浩的手机因摔坏了(是被那三轮车撞坏的),再则他的人也昏迷了,自然就联系不了,他的爸妈很着急,便通过公安部门查找,最后终于从路边的“监控录象”里得知白云路出了一起车祸,是一个骑单车的男孩载着一个女孩跟一辆三轮车相撞的,通过看“录象”确认,那个男孩正是陈浩。他的爸妈又通过市卫生局查找,才知道陈浩住进了“城西人民医院”。
了解清楚后,陈浩的爸妈就迅速地赶来了。一到陈浩的病房,他们就看见了梅果的爸爸在服侍陈浩,他们百感交集,真恨不得跪下来谢恩。通过交谈,彼此之间都弄清楚了,双方都很高兴,认为自己的孩子结交的朋友很好,让两方面的父母都很满意。
陈浩的爸妈来后,梅果的爸爸就不用在医院里了,他就可以回家去上班了。梅果的爸爸在走时,留下了一万块钱,他说这是梅果硬要他留下的。陈浩的爸妈不要,可梅果的爸爸说:“如果你们不要,那我回家以后,我的那个宝贝女儿就会让我下不了‘台’的,我就无法‘交差’的。”无奈,陈浩的爸妈便只好收下了。
经过二十来天的治疗,陈浩终于伤愈出院了。
在出院的这天,恰好是星期日,梅果便赶到了医院,跟陈浩的爸妈一起,来接陈浩出院。梅果给陈浩提着两个包,坐着公交车,来到了陈浩的家。陈浩的爸妈弄了一桌好菜,来专门地招待梅果。
陈浩的妈对梅果说:“闺女!我家只有陈浩这么一个‘独龙宝’的儿子,你家的父母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一枝秀’的千金,我看就这样吧,你就做我的干姑娘,我家陈浩就做你爸妈的干儿子,好不好?”
梅果说:“好呀!我跟您家的陈浩好得都已像是一个母亲所生的了,已比兄妹还亲了,随便怎么称呼都可以。”
陈浩住院拉下的功课,由梅果主动承担下来帮他补上,虽说两人不在一个地方住,但每个星期天,一大早,梅果就坐公交车到陈浩的家里去,晚上四、五点钟就回来。这样坚持了几个星期,那拉下的功课也赶上来了。
陈浩很感激梅果,也很感激她的爸妈。于是,在一个星期天,他便来到了梅果的家,他的手上还提了一点小礼物,可梅果的爸妈却不要,他们对陈浩说:“我家梅果跟你好,你们两人交上朋友,互相之间帮助,互相之间关爱,有这——我们就已感到很高兴了,不用你感谢我们,望你们两人友谊长存,一天天地向前发展,好得就像热火一样。”
梅果在旁边说:“爸爸!请您放心,我们会的!一定会的!”
陈浩望着梅果笑了,脸上充满着无比的喜悦和欢欣。
这之后,她们两人就常来常往,不是梅果到陈浩的家里去,就是陈浩到梅果的家里来——当然这“来往”都是在星期天,请大家要搞明白,他们还是学生,在星期一和星期五的时间是不能来往的,最多也只是彼此之间打一个电话问一问,而不能亲自见面。两方面的父母看自己的儿女相交得这样好,他们都高兴得没法,整天都是乐滋滋的,就像喝了蜜一样甜。
那天星期日,陈浩又给梅果打电话,他说他想梅果,想见她,要梅果到他那里去玩。
梅果说:“你想我,我也很想你咧,现在一天不看见你,我的心里就很难过;你这时叫我到你的家里来玩,那好呀,我马上就来,你等着!”
接了这个电话后,梅果就要从自己的家里走了,在走时,她给在房间里看电视的妈(她的爸爸不在,有事到外面去了)说了一句,她说她现在要到陈浩那里去玩,她的妈没有反对,而是叫她“去”,并说要她和陈浩长期好下去,说陈浩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梅果表态说:“好的!”随即,她就离开家,走了。
梅果到陈浩的家,是坐公交车去的。梅果没有什么单车,她的爸爸和妈妈从小就不让她骑单车,也不让她学骑单车,更没有给她买单车,他们说城市里车多,骑单车不安全,容易出交通事故,还是坐公交车好,出一点钱(指坐公交车的钱)无所谓。
陈浩给梅果打了那个电话后,他就站在自己的阳台上两眼巴巴地盼望着梅果的到来。
不一会儿,他看到梅果的身影在楼下出现了,于是,他便赶快地跑下来给梅果开门,然后把梅果迎了上去。
梅果进了陈浩的家,却没有看见陈浩的爸妈,便问他们今天到哪儿去了?
陈浩说:“他们两人到我的小姨那儿去玩了,我的小姨住在‘岭南花园’,离这里不远,他们晚上才能回来,等一下,我跟你自己做饭吃,冰箱里有现成的菜,这是我的妈在走时给我们提前做好了的,她叫你来后跟我吃,我们只兴把那菜和电饭煲里的饭热一下就可以了。”
梅果说:“好的!到了你这里,我不怕这‘吃’的问题,你不会让我饿着肚子回去的,这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陈浩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颗粒橙”(饮料)给梅果喝,又从桌上的盘子里拿起一个大苹果,用刀削了给梅果吃,梅果说:“浩!你太客气了,你不要把我当成客人,我到你的家里来,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这没有什么不同,你千万不要把我搞得那么特殊。”
陈浩说:“你现在肯定还是我的客人啦,等到你将来给我做了‘新娘子’,那就不是客人了,而是我家主人了。”
梅果很高兴,她笑盈盈地说:“浩!你真的很喜欢我吗?是不是真的想讨我将来给你做老婆?”
陈浩说:“那还有假!我的爸妈都已看上你了,他们叫我现在就跟你把关系搞好,说叫我等将来就跟你结成一对。现在城市里,有好多的家庭,都只有一个孩子的,有的是一个男孩,有的是一个女孩,这些‘独孩’家庭,将来怎么找对象成家?不早一点打好基础,到时候在哪儿去找?我跟你现在就是要把关系确定下来,当然这关系还不能明白地公开,只能是秘密的,因为我们现在还是学生,而且是初中学生,等过几年以后,有了二十来岁,不读书了,我跟你就可以结婚了。”
梅果说:“我的爸爸和妈妈也有这个打算,他们虽然没有对我明讲,但曾经暗示过我,叫我现在就跟你‘好’上,等将来以后长大了不愁找不到对象;他们也很喜欢你,他们支持我跟你好,并叫我不要跟别的男孩子来往,只许跟你来往。”
陈浩说:“是真的?”
梅果说:“是真的!我讲的是实话,一点儿也不骗你!”
陈浩说:“等将来我跟你结婚了,就买一个‘四室两厅’,让我们双方的父母都住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两地分开;两地分开不好,住在一起才好,才方便。”
陈浩这一讲,梅果简直要欢叫起来了,她说:“浩!你太胖啦,真是我爸爸妈妈的一个好女婿!真是我的一个好‘白马王子’!我为有你而感到高兴,而感到自豪!”
也许有些人不知道,还没有察觉到,现在在城市里,特别是一些大城市里,一些学生(这些学生有初中的、也有高中的,甚至还有小学五、六年级的,早恋已非常地普遍了),他们其实还不具备谈恋爱的资格,还不具备谈恋爱的条件,可他们却偏偏地要谈,陈浩和梅果就是属于最典型的一对。他们自从在路上的一次“偶遇”而认识后,两人就不知不觉地好上了,而且是好得如胶似漆分不开了。他们这种“好”,他们双方的父母都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而且还是支持和鼓励的。像他们这样“好”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许他们的父母大人还没有考虑过,也可以说是他们不想去考虑那个问题。
按理来说,十五、六岁的男孩、女孩应该还不是很成熟呀,他们怎么对“两性”就这样“先知先觉”呢?关于这个问题,叫人不好讲,叫人不会回答,太难!
陈浩和梅果这次相聚在一起,因陈浩的爸爸和妈妈都不在家,所以他们两人什么话都可以讲,凡是心里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统统地从肚里“倒”出来;自然而然地,什么话都可以讲,那就什么事也都可以做了。
陈浩和梅果坐在沙发上,随着交谈的深入,陈浩就伸出手把梅果一把抱在了自己的胸前,梅果也用两手不停地抚摸着陈浩的脸。随后,两人就都用手互相之间摸起了对方的“下身”,这一“摸”,事情就朝极端发展了。
梅果说:“浩!你摸得我好难受,我的下面好痒,我现在真想你给我一次爱的甜蜜,你答应吗?”
陈浩说:“果子!你是不是很想得到我的爱呢?”
梅果说:“当然啦,这还用怀疑吗?我跟你好,就是为了能得到你的爱呀;如果不为了得到你的爱,我才不跟你好咧!”
陈浩说:“好吧,反正迟早你是我的人,既然你今天很想,再加上我的爸妈又不在家,其机会难得,那就让我跟你享受一下吧;只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呢?”
梅果说:“我长了十五、六岁,还向来没有做过那事,也没有真正体验过,但在学校里,听有些女生悄悄地说,做那事很美的,叫人快活得要死;因此,我就很想做那事,想享一享那快活。我以前,还未认识你,曾跟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好过,我叫他同我做那事,他胆小,不敢,他怕他的爸妈,他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就不跟他交朋友了。浩!你的胆子小不小,你怕不怕你的爸妈呢?”
陈浩说:“我不怕我的爸妈!我的爸妈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对我爱得要命,向来都是把我当作他们的心肝来看待的——你说,我有什么值得可怕?”
梅果说:“既然你不怕你的爸妈,我也不怕我的爸妈,那我们今天就在一起玩一玩吧,好不好?”
陈浩说:“好的!”
梅果说:“我们是在这沙发上做,还是在床上去做?”
陈浩说:“当然是床上啦!这沙发虽说很长,但哪有床宽大?哪有床睡着舒服?你说是不是,果子?”
梅果说:“是的!你说得正确!”
随后,陈浩就带梅果从厅堂里走进了自己睡觉的房间,他关上门,也拉上了窗帘。梅果因急想做那事,所以一进来,她就开始脱衣服了,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陈浩看见梅果洁白如藕的胴体,顿感热血贲涨,他将自己的衣服一褪,往地板上一丢,挂都来不及了,就赶紧地爬上床,压在了梅果的肚皮上。
两人长了十五、六岁,都是第一次做这事,自然而然地,就有一种新奇感。他们你抱着我我箍着你,就像被一根铁丝绞紧了一样,不可分离。陈浩在梅果的肚皮上不停地用力,梅果的嘴里只哼哼唧唧地喊:“浩!你轻一点,我感到有点疼,不大好受!”
他们在床上偷食“禁果”,共偷食了四十来分钟,双方这才下床。梅果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有很多的血和很多像米汤一样的东西,他问陈浩这是怎么回事?
陈浩告诉她:“那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那米汤,是我的爱液。这都没事的,你到卫生间里去洗一洗;一洗,就没有了!”
梅果和陈浩都到卫生间里去洗了自己的下身;洗了后,就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这样一搞,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陈浩和梅果两人都一起动手,本来那饭菜就是现成的,只需热一下就可以吃的,很简单,不费事;所以,这中饭从作准备,一直到吃进肚里都很快,最多三十来分钟。
吃了饭,他们两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梅果问陈浩:“浩!你刚才跟我玩了,把你的爱液输进了我的肚里,我该不会怀孕吧?”
陈浩说:“哪里会?怀孕没有这么简单,没有这么容易!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给你的那些爱液都没有进入到你的肚子里去,而是在那外面留着,刚才都被
你给洗掉了;没有种子撒进去,哪里会怀孕,你说是不是,果子?”
梅果说:“这很难说的!浩,我问你!要是我真的怀了孕,那可怎么办啦,啊?”
陈浩说:“果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绝对不会怀孕的,你太过虑了!”
听陈浩这样一讲,梅果宽心了,她说:“也许是我太过虑了吧,也许事情不会像我所想的那样吧。”
“这就对了!人,对任何事都要往好处想,往宽处想,而不应该朝坏处和窄处想,你说是不是,果子?”陈浩说。
“对!正确!”梅果赞成陈浩的那一说法。
稍等了一下,陈浩又说:“果子!我今天跟你做了这事,你回家可不能对你的爸妈说呀!”
梅果说:“我怎么会对他们讲这事呢?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这是我个人的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你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呀,我都16岁了,已不小了,知道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的,请你放心好了!”
梅果又要陈浩把这事也不能对自己的爸妈讲,而是要把它瞒着,陈浩说:“我怎么会讲?我只担心怕你会讲呢,而我自己是不会讲的,对任何人都不会讲,我要把它像守护瑰宝一样地暗藏着!”
他们坐在一起聊聊谈谈的,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下午四点来钟,眼看时间不早了,这时梅果就要回家了。陈浩便将她送出门,一直送到了公交车站,待梅果坐上车走了,然后他才回来。
晚上五点半钟,陈浩的爸妈从他的小姨那儿回来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今天在家里所干的事。
梅果回家后,她的爸妈也不晓得自己的女儿偷食了“禁果”,他们只是问梅果今天在陈浩的家里吃得怎样?菜好不好?
梅果只是简单地回答道,说:“吃得好!菜很多!”
可事情并不像陈浩当初对梅果所说的“没事”,不是没事,而是“有事”。过了三个多月,梅果的妈就发现了梅果的一些“怪异行为”。这些怪异行为就是:梅果不时地呕吐,怕吃油荤,不爱吃饭,而只爱吃酸味的东西;更叫人生疑的是,她的肚子也在一天天地鼓凸起来。
梅果的妈是“过来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是怀孕的迹象。开始她不相信,决定带女儿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哪知一检查,丝毫没有错,女儿确实是怀孕了,而且已有了三个多月。
她的妈便问梅果,问她肚里的这个小孩是谁的?可梅果硬是高低不说,她当初曾跟陈浩讲过,说不对任何人讲的,现在她要遵守诺言,不能违背,她对陈浩的爱是忠贞而肫笃的。
梅果不讲,但她的爸妈却已猜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陈浩”。自己的女儿没有同别的男孩子交往过,而只跟这个陈浩好,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了小孩,这个小孩不是陈浩的,哪又会是谁的?陈浩是梅果喜欢的朋友,也是我们这做父母所喜欢的一个男孩子,既然是陈浩弄的,那就算了吧。反正梅果将来是陈浩的人,只是这个陈浩太动手早了一点,现在两人都还是学生呀,还不是当爸爸妈妈的时候呀!
梅果的爸妈商量,决定把梅果肚里的小孩打掉。这天星期日,梅果不用去上学,她的妈就把梅果带到了医院。
梅果去打胎的那天,她一个同学的姐姐也在那里打胎,这个同学的姐姐是被她的男朋友玩弄以后被抛弃掉而来打胎的,她的姐姐认识梅果,打胎回家后,她便同自己的妹妹讲了梅果去打胎的事,她讲这话的目的,是要自己的妹妹同男孩子交往得注意,千万不能乱来,小心自己吃亏!
不想,这个同学是一个多言多语的人,第二天一上学,她便把这事对自己的几个好友讲了,这几个好友又对别人讲。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几下子,就搞得全校的人都知道了,连个个老师也晓得了。梅果一天到晚,不管是在哪一个地方,都会听到同学们嘀嘀咕咕的议论声,有的还对她指指点点的,那些跟她有意见的同学还背后说她是:“臭货!烂婆娘!”这让梅果已无脸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了,她不想读这个书了;但不读这个书,父母又不会答应,这可怎么办?再说就是转学,转到一个新的学校去也不可能呀,因为这个城市里有规定,凡是上学都是依照户籍所在地上的,是不能随意变动的。这叫梅果感到了为难!
那天星期日梅果从学校回到了家,一回家,她就躺在了床上,她的爸妈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想睡;母亲做好了饭,叫她起来吃,她说她不吃;她的爸妈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她没有病。
睡到晚上五点钟的时候,她起床了。起床后,她吃了半碗饭,便放下了筷子,随后就拿出手机给陈浩打电话。
打了电话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陈浩就来到了她的家。
出了那件事后,这个陈浩仍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跟梅果好着,梅果的爸妈也并没有从中给予干涉,陈浩每次到他们的家里来,他们仍然还是很欢迎,好菜好饭地给予招待。
陈浩来后,梅果便把自己和他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的父母也不敢问他们在干什么。她的爸妈用耳朵贴着那门听,听见那床上好像有“吱吱嘎嘎“的声音。很显然,那一对小鸳鸯又在“偷欢”。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干那不正当的事,这做父母的却没有加以丝毫的制止,而是任由他们作罢,而是任由他们所为,你说这怪不怪?
到了晚上六点半,梅果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这时天已经黒了,梅果和陈浩走了出去,她的爸妈问她这时到哪里去?
梅果说:“我送陈浩回去!”
可哪知,梅果这一“送”,她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而且是过了两天也没有
回来。她的爸妈打梅果的手机,已无法打通了,那手机打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没打一样。随后,她的爸妈就去找陈浩的家(这里说明一下,她的爸妈是知道陈浩的住地的),不想到陈浩的家一去,陈浩的爸妈也说陈浩不见了,而且不见已经两天了,现在他们正在着急地寻找咧!
接下来,双方的父母都在当地的派出所报了案,警察正在集中精力地调查。
找了几天,没有一点效果。就在警察感到“此案难破”的时候,第七天,有人报警来,说在荔湾湖公园的水面上发现了两具尸体。警察赶快驾船把那尸体打捞了上来,见是一男一女,其年纪很轻,只有十五、六岁,警察便赶忙地通知双方的父母来这里认一认,看这两具尸体是不是他们所要寻找的儿女。
待他们跑来一看,哇,天!这两具尸体,不正是梅果和陈浩么?顿时,湖岸边哭声一片,撕心裂肺,悲哀至极,无法形容。
请问,是谁谋杀了这两个十五、六岁的中学生?谁是这起案件的凶手?关于这个问题,叫警察也难以搞清楚,他们也感到不好下结论!